眉眼里的张扬和缱绻是一个记忆的痕迹,也是曾经真实出现过的模样。
但是。
“我有病?”袁溪行都要被他逗笑了,还晚冬,还刚入春,她非要去看海。
这三个关键词哪儿个单拿出来都很奇怪的好吧?这么冷的天,她是有病吗?
那时候有病?
虽然现在也挺有病,好冷。
袁溪行揉了揉自己有些发凉的鼻子,穿少了,怪冷的。
顾琛盛不由分说地为她披上了衣服,继而摇了摇头,仍旧说着: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你就很活泼,非要站在我宿舍楼下喊,喊了大概十多分钟,我拗不过你,大半夜的我们走了四个多小时。”
活泼,喊,十多分钟,四个多小时。
袁溪行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被他雷到了。
这还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她袁溪行绝对做不出来,原主也确实没做过啊。
那肯定就是他臆想啊。
袁溪行像是看着变态一样盯着他,缓缓地才吐出了几句话,还煞有其事地弄了弄手势,让他保持一定的清醒。
并且保持着安全距离。
“喂,你是不是有臆想症?我傻吗?你看我傻吗?我脑子不清楚才会为了看一个破日出这么辛苦?”
她肯定不傻啊,这种事情她肯定做不出来啊。用脚趾头想也是这样。
没错。
顾琛盛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