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大人,青山城巡城使雷孟来了!”副执事见一个老者匆匆赶来说道。
只见一个老者须发皆白,脚步匆匆地步入议事堂。见着雷霄拱手行礼道:“雷孟见过执事大人!”
“爷爷!”雷厉见雷孟来了哭喊道。
雷孟侧头看到一个脸上青红交错、看不出原样的人正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他迟疑地问道:“你是?”
“我是雷厉啊爷爷!”雷厉哭声道。
“厉儿?!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是他!”雷厉见有爷爷撑腰,怒指雷烈“新来的雷烈!爷爷,你一定要为厉儿做主啊?”
雷孟怒气冲冲地朝雷烈走去,一把揪住他衣领提起来:“是你打的厉儿?”
“住手!”副执事上前抓住他的手“雷孟,执事大人在上,您这样上来不分是非就动手,怕是于理不合吧?”
“我厉儿被打成这样,你跟我说于理不合?”雷孟气势汹汹,怒而转向雷霄“执事大人,请您一定要为我孙儿讨回公道啊!”
“雷孟,刚刚执事大人已将此事起因问过了,是雷厉无视家规,欺人在先,挑事在后,就算要公道是不是先要依‘公理‘二字”?”副执事说道。
“哼!此子联合他人,群殴我家厉儿,这是哪家的公理?”雷孟愤慨难当。
“呃?”雷霄刚刚忘了问这一茬“雷孟,你且放手,是不是聚众群殴,待我审理明白再给你一个公道,如何?”
“哼!”雷孟气哼哼有些不甘心的将雷烈扔在地上。
“雷厉!是雷烈带人打的你吗?”雷霄问道。
“啊!?”雷厉有些心虚地说道“是,是的,执事大人”
“若我记得没错,这雷烈才来青山城两天,就能叫人围殴他人?”雷家大胡子问道。
“你什么意思?我厉儿被打成这样莫非还是我厉儿的错?”
“雷孟,您的孙儿被人打成这样,我也很痛心。您稍安勿躁,待执事大人审问清楚。”副执事在一旁劝道。
“雷烈,你如实回答,你来青山堂两天,就带着一群人围殴雷厉,是也不是?”雷霄问道。
“执事大人,众所周知,我才来青山堂两天,除了雷厉自报家门之外,我并不认识其他人。怎么可能聚众围殴他人?”雷烈跪在地上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
“你个黄口小儿,倒很会狡辩。”雷孟火冒三丈,指向雷烈怒骂道。
“雷孟,执事大人问话,您最好还是旁观静听。”副执事见雷孟几次打断执问的问话,心中颇为不满。
雷孟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你来说!”雷霄又指了指雷胖。
雷胖吓一跳,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雷孟,心里盘算要怎么回。
“你看他做什么?据实回话,我会一个一个一一证实,若有谁敢扯谎,家规伺候!”大胡子说道。
“是谁聚众围殴?”雷霄问。
“执事大人,冤枉啊!我们并未聚众围殴,是雷厉,他与雷烈一对一单挑,我们只是跟过去看看而已。”雷胖一脸哭腔。
“那你们在西树林边聚众叫人钻裤裆做甚?”青山堂堂主见所有不好的苗头都指向雷厉,有意帮腔问道。
“还有钻裤裆?……”雷家议事堂旁听者议论纷纷。
“是雷厉,他与雷烈打赌,输的人从所有人的胯下钻过去,还要再叫三声爷爷。”
“说清楚,赌约是谁提的?”雷霄又问。
“是……是……雷厉。”
“哗!原来是这样!”“这是打赌打输了!”“这一切不都是自找的吗?”雷家议事堂围观者像炸开了锅。
“你们既是跟过去看看,为何一个个都鼻青脸肿的?”
“雷烈他……他不讲武德……他打了雷厉,又来打我们。”
“你们?他和谁把你们打成这样?”
“雷烈,我们所有人都被他打的。”
“你是说,你们一群人被雷烈一人打成这样?”雷霄大吃一惊。
“是……”雷胖小声应道。
“一群人打一个,也太不要脸了吧?”
“ 这么多人被一个人打还被打成这样?”
“这个雷烈是什么来头?”
“不会又是一个雷家张放吧?”
众人皆是一副不可至信的模样,又开始议论纷纷。
就连大胡子都对雷烈颇为赞赏,向旁边的副执事夸道:“嘿嘿!雷烈这小子身手可以啊,如此力量悬殊,居然能取胜。”
雷孟听了恼羞成怒,怒道:“哼!雷烈此子,把孩子们一个个都打成这样,不可谓不歹毒!请执事大人给孩子们一个公道!”
“嘿!这事依我看,怪不得雷烈。雷厉不顾同族之痛,明知同族家逢变故,不但不与同族手足相助,还聚众上门欺凌。一次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