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歌过后,说道,
不过费舍尔和伊丽莎白殿下的关系不一般,她就不必触这个霉头了,所以劳芳明智地没有在评价之中提及费舍尔描写的意象。
这家伙,居然还会写这种东西?
伊丽莎白看着那带着笑容的蕾妮有些气不打一出来,她微微笑着,慢慢走到了蕾妮和费舍尔的面前,恍若一座大山一样将他们隔开。她
她先是看向蕾妮,赞道,
但费舍尔的面色却一动不动,他直直地看向眼前的伊丽莎白,
“不敢,殿下的意愿自然是最优先的,我并未动摇过这一点。既然殿下对这一点有怀疑,正好现在是诗会的活动,我便用诗句作为对殿下的赔偿。”
“我很喜欢这首诗歌,那么,我便收下你的赔礼了。看来正如那位女士所说的,费舍尔先生也十分有才气。作为回礼,我也应该送给你一首诗才对。”
这两位淑女的剑拔弩张已经差不多到了过于明显的地步了,如果是其他淑女可能会碍于伊丽莎白的地位退避三舍,可唯独蕾妮这个家伙是一个意外。
“请安心,费舍尔可是很有才气的,他之前送给我的诗句我到现在都还留着呢。”
茉莉在看旁边侍者盘子上装着的蛋糕。
她好看的紫眸仿佛如同惹人畅饮的美酒一样,费舍尔还未品尝便已经醉了几分,此时此刻她离得近了,费舍尔便又嗅到了她标志性的幽香,那幽香恍若实质一样勾住了费舍尔的手指,引诱他牵住蕾妮的柔荑。
劳芳的评价十分中肯,没有太多的感情色彩,相当于是圆滑地周转,哪一边都不得罪。你说她夸了倒也夸了,你说她贬了倒也贬了,反正这句评价是挑不出毛病的,看来劳芳深谙中庸此道。
“‘河水由海洋流到你家的门口,树叶从地面生长到枝头,猎犬由死亡到出生,我们之间的情意呵,由你到我。’”
蕾妮十分虔诚地做了一个祈祷手势,回应伊丽莎白的赞美,
“殿下谬赞了,都是母神的赐福。”
“‘我自是云朵,蔚蓝而遥远的天空下,为你遮蔽太阳;你是那旅人,只愿那阴影里的爱人,勾勾手将我摘下。”
费舍尔怎么可能让她们两个这样吵下去,只见他轻轻握住了伊丽莎白的手掌,将她从自己的臂弯之中抽离开来,行至两位女士的中央,顺着蕾妮的话往下说,
“哦,这么说,倒是我来的时机不对了。”
费舍尔原本是想要按照是想要按照定式随意敷衍一首的,但既然伊丽莎白开口了那便不得怠慢了,犹豫了片刻,他念了一首歌颂黄金的诗歌。
显然,她也要给费舍尔赠诗。
不过劳芳还是有些疑惑,他居然敢说伊丽莎白是蒙尘和埋藏的黄金,这不是找死吗?
她来无影去无踪,就连费舍尔也必须承认当时能找到蕾妮纯属意外。除了现场的较量之外,伊丽莎白根本没有其他能对蕾妮造成威胁的盘外招,除非她叫皇家舰队把费舍尔的出租屋给轰成一个大坑。
伊丽莎白看着费舍尔的表情停顿了两三秒,而后温和地笑了起来,刚才的压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笑着摸了摸伊莎贝尔的手,目光却移向了蕾妮,
伊丽莎白的额间冒出青筋,但却依旧没放开费舍尔的臂弯,只是笑着说道,
伊丽莎白听后微微一笑,转头对着费舍尔赞扬道,
在“闲杂人等”的词语上她细细咀嚼了一下,显然是暗指蕾妮不是和自己一个等级的。
“‘顺着河流而上,在黑夜里寻觅光明;日月逐渐远去,被黑暗孤独地拽住了我的四肢;温暖啊,你在哪里?光明啊,你在哪里?原来是你,蒙尘的黄金;原来是你,埋藏的黄金。’”
这样的几句话语过来,对峙的两方都十分有“礼貌”,但即使是对气氛最不擅长了解的茉莉都已经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
“劳芳女士,这首诗歌如何呢?”
那好,既然这样那便谁也别怂!
“好啊,让我见识一下好了。但还是提醒一下,费舍尔先生,这可是葛德林节里送给葛德林的诗词,可不比送给其他闲杂人等的品质,可别让我失望。”
费舍尔也张了张嘴,缓慢地将那诗句留存在心间,他说道,
“多谢殿下赠诗。”
蕾妮悄悄地看了一眼费舍尔的背影,心跳速率加快了一秒,但面上还是依旧那副端庄的模样。
伊丽莎白没有回应,却先看向了身旁的劳芳,笑着问道,
“哪里,卡度的历史文化风采也是让人吃惊,相比起来,纳黎就有所不足了。”
伊丽莎白殿下表示,我就是蛮夷,你奈我何?
我就是没素质地抢你男伴,有本事你抢回去。
完辽,没存稿辽,后天还要上架(寄)。
求求追读、投票,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万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