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炼器师你不合适,想成为炼器师必须得天生魂火,炼器一道需要靠魂火慢慢滋养打磨,虽然后天修炼法术的真火也可以炼器,但是成就不会太高,所以为父希望选择对你有利的。”
罗春何尝不想罗志跟在自己身边,但是确实是没有炼器师天赋,而这罗志经过此次劫难,天生道体,最适合修炼法术。
“真要在两位之中选择一位嘛?”罗志听了父亲的话也是明白了过来,但他还是不想去这两个宗门,虽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嗯?也不是,难道你不想去这两位的宗门?还是说怕选择了一位,得罪了另一位?没关系的,他们都是父亲的生死之交,没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罗春有些意外,他想起了这几天这孩子的变化,想到了这一层,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罗志,这孩子长大了。
“嗯...如果非要选择一个的话,那我选择清玄宗吧!”
罗志沉思了一会,做出了决定,虽然担心以后被看出什么端倪,但这次都没有查出来什么,以后去了这清玄宗保持低调就是了,小心谨慎一点应该问题不大。
“好嘛!咱们两个堂堂云隐寺和清玄宗竟然被嫌弃了,小子你知道多少人想当我们的弟子?”
那老和尚听到这话可就不客气了,冷哼一声!要不是看这小子有道体,他才懒得搭理。
旁边的玄机子也是微微一笑,不过却比那老和尚舒坦多了,毕竟这孩子可是选择了自己清玄宗。
不过意外的是这玄机子却说了这么一句:
“竟然小友有别的打算,我玄机子不强人所难,讲究的是一场因果缘分,既随本心便可,本来想直接带你入清玄宗,这样好了给你一些思考的时间,倘若还想去我清玄宗,直接来我山门即可,这枚令牌你且收下。”
玄机子从怀中掏出一枚金边黑底的令牌,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玄”字,罗志接过细细打量,他倒是有些意外。
感觉这玄机子人挺不错,丝毫没有盛气凌人,在他的认知里一些修为高深的老怪物脾气古怪,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
可能是父亲的缘故吧!他也知道这两位是父亲的好友才敢这么直接,一旁的老和尚面色不善,呸了一声:“哼!好一个欲擒故纵,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玄机子没有理会那老和尚,朝着罗春拱了拱手:“此事已了,贫道先告辞了。”
“哼!老骡子,最近我寺庙的木鱼破旧了,想换一批新的,你自己看着办,我先告辞了。”
那和尚甩袖跟着玄机子而去,罗春苦笑着答应,也随即出去送送两人...
“罗兄不必远送,回去吧!”
罗春把两人送出了府中才返身而回,看着罗春的背影,那老和尚才悠悠开口:“真没什么问题?”
“一切皆如常,咱们两人的法宝都探测不出问题,这天机之术博大精深,我也只是窥知一二,或许是我道行不够,勘破不了这因果,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世事无常终有定,人生有定却无常!谁又真正能看清呢!”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院内父子两人相对而坐,罗志有很多问题想问,对面的父亲似乎猜中了他的心思,告知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些年来,自己之所以不能修炼,不是这原主的问题,是因为被父亲封印气海。
得知自己幼时经历道劫,是那所谓的什么道体,一旦修炼活不过三十,他望着对面的父亲。
瞬间觉得这原主还挺悲惨的,恐怕这世上就他一人知道,原主已经死了,自己接替了这副身体。
不由得感叹这人都逃脱不过宿命的安排,自己亦是如此,稀里糊涂来到了这里,而原主竟然摔死了。
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诗,一首不知名的诗词,清代赵翼的一首《野步》
“峭寒催换木棉裘,倚杖郊原作近游。”
“最是秋风管闲事,红他枫叶白人头。”
“父亲,这道体究竟有何作用?”罗志自然要问个清楚,听起来好像很牛逼的样子,是不是什么神奇的体质,比如获得一种什么强大的力量。
又比如自己修炼畅通无阻,修炼速度比寻常之人快至百倍千倍,想想都兴奋,这金手指不就来了?
就说嘛!穿越怎么可能又没系统,又没金手指,自己太惨了。
不由觉得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自己没白遭这一番罪。
“道体,乃是...”
听着父亲的解释,这道体就是一种劫数,提前经历道境的天劫,你想想这要是换做寻常人家,碰到这种事情,就是一场无妄之灾。
道境的道劫放在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婴儿身上,明显是不让人活,而且就算撑过这劫难,还不能修炼,一旦踏入修炼必然再次触发劫雷,还活不过三十岁。
这就是众人帮忙渡劫的下场,又称为厄道之体,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任由自身挺过雷劫,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