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凭自己现在的力量,只要一封就国诏书就能让自己返回扬州。何必再费如此大劲折腾,让自己领着大军,孤悬在外,平白制造动荡危机呢?
想通了这些,杨广也准备亲自上书一封,乞求出战了。父慈子孝,儿子为父亲分忧,才是一个好剧本。况且若是自己这次领军之后成为太子,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领军征战了,还是得在军中多培养一些势力。
做完了这些,杨广想着今日的事情,次子对长子的敌视让他感到隐忧。自己虽然立志夺取兄长的太子之位,却希望儿子们兄友弟恭,和睦相处。但看今日之状,若长子早逝,次子继位,恐长子子孙无遗类也。
而且这中间还夹杂着一个黄明远,黄明远和长子的关系毋庸置疑,二人情若骨肉,非等闲视之。若是长子与次子相斗,恐黄明远又是一个高颎啊。
可次子不是自己,他斗不过黄明远。
杨广揉了揉脑袋,不愿再去想这些烦忧。
今日之因,明日之果,终有一日会有兑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