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责罚。”
杨广不理黄明远的请罪,问道:“你能告诉孤你为什么去见高颎吗?”
“储君,高公虽然与我们立场不同,不过各为其主,但现在慜太子已亡,高公也是可用之人。更何况高公出身关东,又仕于关西,天下门生故旧无数,若是能使其投向储君,则可以很好地平衡东西部局势。”
看黄明远说完,杨广又加了一句道:“你心中怕是还有可以用高颎平衡现在的相国杨素,对不对?小小年纪,考虑的怎么这么多。”
杨广虽然是指责,但话语中自有溺爱的语气。
黄明远没有被杨广点破心思的尴尬,反而说道:“储君名鉴,杨太仆的确不是个特别可靠之人。”
杨广坐在榻上,轻轻瞧着桌案,没有回话,仿佛在思索着这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