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显,卿不得为其题诗一首嘲之,方不负其憨意。”
虞世南听了一惊,后背立刻湿了。这事看起来是个小事,但谁知黄明远怎么看。虽说这事跟他无关,但却因他而起,若是惹得黄明远恼怒,岂不是妄得罪人。
眼看黄明远满脸笑意,并没有怒气,虞世南这才稍平复心情,只得强自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了四句诗。
黄明远一看,上面写着:“学画鸦黄半未成,垂肩亸袖太憨生。缘憨却得郎君宠,常把花枝傍君行。”
黄明远大喜,将诗递给袁宝儿,笑着说道:“得了这么首好诗,倒是不负你今日一段憨态了。”
袁宝儿得了一首诗,满心欢喜。
至于虞世南,刚才之事过后,早就醒酒,哪敢再喝,只是打起精神,应付众人,却是担心再惹出什么其它枝节。
黄明远今日也有些饮酒多了,有些疲累,这酒宴便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