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很多人不愿意啊。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若是强令他们西去,必生出乱子来。”
祖君彦乃说道:“所以大酋长当早做打算,无论是否生乱子,其大小都要控制在大酋长手中。必要的时候,可以杀鸡儆猴。”
同罗朵儿摇摇头道:“同罗部凋零至此,我实不愿再自相残杀。”
祖君彦心里觉得同罗朵儿是妇人之仁,当不得大事,但面上也不敢质疑,于是他又说道:“《论语》有言,‘道,不同,不相为谋。’昔日管宁、华歆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与瓦石不异,华捉而掷去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欲废书出观。宁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
既然双方态度不同,而大酋长又不愿引发内讧,那双方各走各的道便是了。”
同罗朵儿听完有些沉默,过了良久,才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