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此,不足以取信卫公。”
“郎君在大凉已经官拜宰相,也是位极人臣,又何必对卫公如此卑躬屈膝啊?”
安修仁摇了摇头说道:“天底下没人比我更了解卫公,那算计到人的骨子里是多么的可怕。一个大凉的宰相在卫公面前算什么。安和,你信不信,如果我今日没有砍下这跟手指,或许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至于安修仁说的机会,安和有些不懂。郎君在大凉国,身居高位,卫公若想占领武威,不应该更加倚重郎君?
安和给安修仁包扎好伤口之后便退了下去,只留下安修仁一人在书房。
安修仁闭着眼躺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安府外面,孙干一个人消失在夜色之中。回到老巢,孙干便叮嘱属下,增加对安府监视的人手,务必不放过丝毫蛛丝马迹。
安修仁能对自己这么狠,这说明他必有所图,只是不知道图的是李轨,还是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