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筹划的?”
凌敬连忙说道:“禁军生乱,乃天子自作孽,与在下无关。我等只是知晓此事,顺其自然而已。”
凌敬很怀疑若是说他们和司马德戡等人有联系,更推动了叛乱的发生,黄维烈会不会杀了他。
黄维烈沉吟片刻,仿佛如空气凝固一般,连久经世事的凌敬都有些紧张。
直到许久,黄维烈才说道:“陆姨和六叔选择这么做,自有他们的道理。既然如此,我便按照先生的计划。先生以为今日,鸿门宴可否?”
凌敬见黄维烈答应,舒了一口气道:“可!”
黄维烈没在说话,径直往帐外走。到了门前,忽然停下脚步道:“我有一句话劝凌先生,没有一个主公希望臣子瞒着他自行其是,哪怕他是打着为你好的名义。”
说完黄维烈便离开了,只留下凌敬一人,站在那里,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