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陈远又有些要激动,李子孝便说道:“仲长,且听我一言,再等等,主公应该有决断。况且主公也不喜欢别人逼迫。一旦你联名上奏,逼迫主公,不管此事成与不成,都会使得你和主公之间,生得嫌隙,得不偿失。”
陈远听得李子孝的话,一拍桌案,叹了一口气。
“玄贞,你说的我何尝不知,可事有轻重缓急,为了大事,也只能不拘小节了。”
“仲长!”
“玄贞!”
陈远看着李子孝说道:“你真以为我是心急吗?我是怕主公到时候无法处置元德太子的几个儿子,这才希望早定名分。”
李子孝一愣。
“仲长,你多虑了,主公不会如此不智的。”
陈远摇摇头道:“咱们这个主公,心思、手段,无一不是第一流的,但却是绕不过儿女情长事。
等以后南阳公主到了信都,再加上燕王,难保主公不会做傻事。
你忘了他当初为了一个陆贞,就能赴阙叩门了。
更何况若是杨侗先登基,到时候主公如何对待杨侗。一旦主公接受了杨侗的册封,那便是君臣名分确定,以后再称帝,就成了造反了。”
李子孝听了,也不说话。
陈远等了好久,还想再说什么,被李子孝打断了。
“既然仲长担心这些事情,那我就再陪着仲长去见主公一次。不过我有言在先,今日见卫公,你有两件事不许提,一是陆贞,二是元德太子,可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