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明远只得说道:“今天我不是在找大家的错,只是我希望诸位记得‘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宴无好宴,众人真真是吃了一肚子的挂落,难以消化。
但至少这算是一个警钟。
算上之前的“天津案”和这一顿“窝头饭”,至少能让所有人清楚的了解自己的态度,在接下来有个警醒。
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
治万民容易,治吏难啊。
送走了众人,黄明远单独留下了李子孝、房玄龄和工部侍郎杨元弘。陈远改任枢密副使后,一些涉及到具体政事的会议,就插不上嘴了。
这一次,黄明远准备以房玄龄为河道梳理大使,杨元弘为副使,对河北、河东、青州的水利进行一场全面、统一的梳理,力争将灌溉水平恢复到大业六年。
黄明远的要求很高,而行台现在又没钱。
梳理河道,简直是个出力不讨好的活。
房玄龄从辽东调任中枢,一跃而成尚书右丞。本来中枢之人便尽是不服,这一次,房玄龄到底是有真本事还是关系户,就要见个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