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买买下来,两人都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见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两人准备找个酒楼吃顿饭先。
虽说他们家猴兄做饭越来越好吃了,但偶尔的,他们也是想换换口味的。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喧哗声响起,伴随着一阵呵斥声以及一阵人仰马翻的惊叫声,就见一匹马儿由远及近冲了过来。
楚瑄的眉头微微皱起。
本就是过冬之前囤积食物的季节,街道上的行人又多,不少人因为躲闪不及,都摔倒在了地上,到处都是人仰马翻的场景。
很快,一匹马就在酒楼前停了下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从马上一跃而下。
这大的阵仗,酒店的掌柜和小二早就听到了动静,都迎了出来,热情的把人往里面请。“这不是郑公子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少年挑了挑眉,把牵马绳递了过去,“你倒是知道我。”
掌柜的笑着道,“县太爷家的小公子,谁能不认识呢?”
郑小少爷被人夸赞了,也没啥高兴的表情,摆了摆手,“行了,听说你们这的东西还不错,拿手菜给我来一桌。”
掌柜的连忙热情的应道,“好嘞~郑少爷您稍等片刻,菜一会儿就来。”
郑少爷背着手,踱着步直接上了二楼的包间。
楚瑄却微微有些疑惑,县令家的公子…
想到外面收取入城费的官兵,再想到这个陌生的公子,楚瑄哪里还不清楚,怕是关县令已经换任了。
窦酥显然也猜到了,“看来,关大人应该是高升了。”
一般来说,县令三年一任,只有那些偏远的,大家都不乐意去的地方,县令才会就任的久一些。
甚至有些贫瘠之地,县令找不到门路,也没人愿意去接替,一做就是一辈子的也不是没有。
以前的六盘县差不多也处于这个范畴,刘满那老丈人一做就是十几年。
现在六盘县渐渐富饶起来了,上面的人大概才想起来要给他升官了。
不过算算时间,刘满那老丈人年纪也不小了,既然挪了位置,应该不会再派往偏僻的地方才是。
再看看这些年越发繁荣的六盘县,关县令多半是升迁了。
升迁是好事,但这新来县令的行事风格…怕是没有关县令那么柔和了。
楚瑄看了看加快速度送到二楼的菜肴,并没有说什么。
两个点了几个小菜,觉得味道都不错,几个菜吃完,都有点吃撑的感觉。
他们这里吃的开心,楼上却传来十分不满的声音,“就你们这玩意儿,也好意思称全县最好吃的?”
郑少爷的声音十分暴躁,旁边传来掌柜的不停陪笑的声音。
郑少爷最终憋着一肚子火气离开了。留下掌柜一脸晦气的收拾烂摊子。
窦酥看得直皱眉头。
窦酥从小就对浪费食物的人很不顺眼,现在就有种冲过去把人打一顿时的冲动。
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人家小少爷虽然浪费食物,但人家给了钱,没看人家老板都没话说,他也没什么过问的立场。
吃完饭出门,楚瑄去了趟王根那里。新来的香客越来越多,他库存的陶瓷人不大够用了。
王根就是当初楚瑄刚刚清醒后,带着窦酥去吃的那家面店老板,楚瑄还给他治好了瘸腿。
后来楚瑄需要找烧制陶器的人,才发现王根家祖传的就是这个。
只是那时六盘县实在太穷了,他这卖陶器的最后沦落到需要卖面条补贴家用的地步。
十年过去,原本那家偏僻的小店早就变了,百姓生活的富裕,使得陶瓷生意一日千里。
王根非但没有显示出老态,看着反而比十年前更年轻了些。
也是,家里的生意好了,还娶个寡妇做媳妇儿,而这媳妇也争气,没过两年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
王根没想到他这辈子竟然还能有孩子,每天都乐呵呵的,所以别人越活越老,他反而越活越年轻了。
看到楚瑄,王根立刻乐呵呵的亲自迎接了上来。
两人寒暄了一阵后,楚瑄提出想做一批陶瓷人。王根立刻知道了他的意思,亲自带着他做陶瓷人。
楚瑄这些年做的是越来越顺手了,哪怕不用帮忙,他自己都能捏得有模有样的。
不过,有别人帮忙,自然比较快些。
他还是如同原来那般,他捏了初胚,王根给他加工,剩下的就是等烤制了。
等从王根那里离开,时间已经不早了,楚瑄感知了下,发现两个小家伙自己在马车那里等了,然后几人驾着马车回了神医庙。
楚瑄通知了关庙的事情之后,就没有香客再来山上烧香了。本以为接下来他们只需要安安静静的等着窝冬就行了。
谁知,两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