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直白的说道,“丹尼尔,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听着,我可不是在吓唬你,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晚上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
阿尔文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站在原地的丹尼尔。
丹尼尔全身僵硬,气得身子轻轻抖着。
他隐藏了多年的女儿在这一刻就要暴露了嘛?
不,他唯一的女儿,他不允许她出事。
还有他的妻子,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一直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他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不能再因为他而失去生命。
阿尔文是个残暴的人,甚至有时比景修还要残暴。
丹尼尔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一夜无眠。
反倒是阿尔文睡了个好觉,丹尼尔能将他的妻女藏在国外,可见他对他的女儿有多看重,只要他在乎他的女儿,就不可能不将钥匙交出来。
翌日,阿尔文掐着点来到昨天跟丹尼尔谈话的地方,还没走近,就看到丹尼尔站在那里,微微一笑。
“阿尔文,如果我将钥匙交给你,你保证不伤害我的妻女吗?”
听到脚步声,丹尼尔看到阿尔文,直接说道。
阿尔文挑眉,这么好的筹码他怎么可能只用一次,当然,这话他是不能对丹尼尔说的。
“当然。”阿尔文朝丹尼尔伸手。
丹尼尔看着阿尔文的手,无奈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交给了他。
如果用他的死能换来妻女的平安,他是乐意的。
唯今,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他们。
阿尔文拿到钥匙,难掩嘴角的笑意,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景,丹尼尔握紧拳头,直到阿尔文的背影看不到后,他才大步朝房间走去。
他要立马打电话给他妻子,将他名下的财产都转给她,让她立马带着女儿离开。
他信不过阿尔文,只有她们到一个阿尔文找不到的地方,才算是真正安全。
约翰好几天没吃饭了,每天会有人给他送水,却没有食物,他更加肯定这是景修在惩罚他。
不让他死,却也不让他好过。
听到头顶上方有声音传来,约翰以为又是送水的,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
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几天不吃饭,每天只有水喝,他全身没有力气,只有一口气吊着。
也不知道景修要将他关多久,再关几天,他会不会饿死。
听到有人跳下来,约翰费力的睁开眼睛,给他送水的人是不会下来的,因为没有钥匙,每次用绳子将水给他吊下来。
看到是阿尔文时,约翰气弱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来送你上路!”阿尔文从腰间拨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昏暗的光线下,匕首发出寒意的光芒,像是要夺人魂魄的利器。
这把匕首可不是要来夺他的生命嘛。
约翰往角落里缩了缩,“阿尔文,你杀了我,难道就没想过后果嘛?老板会放过你吗?”
阿尔文闻言哈哈大笑,又怕笑得太大声被别人听到,压抑的笑声听起来很恐怖。
等笑够了,他才说道,“约翰,你也太天真了,老实告诉你,保管地下室钥匙的是管家,你也没想到老板会将钥匙交给他吧,如果不是我刚好听到,我也不会想到会是他,看来是老天在帮我啊。”
说到这里,阿尔文又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他的笑容,约翰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蹿起。
阿尔文真是好算计,景修将钥匙交给了丹尼尔,就算阿尔文今天将他给杀了,他完全可以嫁祸给丹尼尔。
约翰的脸色变得苍白,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吗?憋屈的是要死在阿尔文的手里。
如果景修将他处死,他一点怨言也没有,毕竟他对他有恩,当初他出钱给他葬父亲的时候,他跟景修签了协议,同意一辈子为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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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卡从酒店跑出来后,不敢再在大酒店里住,怕奥斯顿再找到她,将她软禁起来。
她来到了阿尔文带她来华夏时住的那家小招待所,这家招待所离部队很近。
其实她更想找的是柳叶,只要她呆在部队里,奥斯顿是不能将她怎么样的。
可她没脸见柳叶,更不好意思见范连忠。
发生这么多事后,她感觉她之前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可笑,居然追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来到华夏,还害死了一心一意对她的阿莱。
如果时光倒流,她一定不会做这样的蠢事,而且还会跟阿莱好好在一起。
如果奥斯顿允许她继续养情人的话,她想跟阿莱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毕竟在这个世界上,阿莱是唯一对她好的男人,比奥斯顿对她都好。
她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奥斯顿之所以娶她,是因为她娘家的关系,因为利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