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陆靖递了寿礼,朝沈皇后说了两句吉祥话,正欲离开。
沈皇后挑了挑眉梢,睇了盛明芙一眼,“听闻陆大人球技一绝,盛大姑娘想打马球,不如陆大人可否同她组个队,也好叫我们瞧瞧。”
席上的盛明芙眼含春光,小女儿家的那点心思是半分也藏不住。
陆靖躬了躬身,答道:“臣前些日子办案,身上受了伤,近来恐无缘打马球了。”
此话一出,盛明芙面色一垮,手中的绣帕绞也跟着作了一团。
这话是真是假不知,沈皇后挑眉问道:“可瞧过太医。”
陆靖回道:“瞧过了,便是太医署李太医诊治的。”
话到这份上,沈皇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关切了一番,才将人放走。
陆靖从亭中下来,与正好上前翰林院周大人擦肩而过。
沈皇后照例寒暄,“难为周大人公事繁多,也得空前来。”
周旭昌恭敬道:“娘娘万福。”
周家世代清贵,不谋私利,不参党争,沈皇后一心想拉拢,起了往周家塞位宗妇念头,可满京无人不知周旭昌爱慕云阳长公主,这春日宴若不是打着云阳长公主也赴约的由头,他又怎会前来。
沈皇后面色依旧,曲指一下下地敲着桌面,正满腹谋算。
不远处舆轮徐动,一位身姿娇丽的姑娘,踩着矮凳下了车。
阿照一身水蓝色金丝织攒珠百迭裙,发间虽只别了一根碧玉珠宝簪,却在溶溶日光下若隐若现。
小姑娘容媚春黛,身量纤纤,每走一步,都是顾盼生辉,美得叫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