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谈到我的爷爷,准确地说他以前是军人,在海军里服役,好像是航空母舰那上面的,至于后来退休之后,也不是很清晰他干了什么,毕竟我从小在江苏这边长大的,而他则更多是在老家那边,有可能后来他去做了渔夫,也有可能是兴趣去捕鱼,反正过节回去时他总备了一大筐的鱼。但说来也奇怪,他去捕鱼后三四年左右吧,在年终体检时检查出了肿瘤,后来也是因这个事走了,而我去做肿瘤科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爷爷的事.
还记得他对我讲过一件事,他这一生最痛恨的国家是日本国,至于具体的历史原因也不是很清楚,但他所指的恨的其实是日本国的当局,与日本人民没啥关系。
他说,他上高中的时候,也就是2023年时,至于这个年份为什么这么清楚呢!其实是他生前念叨了不知多少遍。2023年时,日本的一个资产阶级企业,东京电力公司,虽然这么几十年下来这个公司我是没有见过的,也就是在历史课本上有这么一个模糊的印象,仅此而已。这个公司当时由于8年前日本福岛核电站发生过核泄露事件,以致当年好像是存了很多的核污水,听我爷爷说,这一些校污水都是高放射性的,2023年时他们,也就是日本当局政府人员和东电公司的负责人是处理了这一些水的,说放射性很小很小,用的什么净水法也不清楚了,后来他们把成百上千吨级别的水排入大海了。
“校污水危害是大,但处理了呀。”我当时好像是这样问我爷爷的,毕竟依照现在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现在的科技水平应该处理核废水还是可以的,但我这样不问还好,一问他就激动起来了,处理个…个鬼,日…本人的话…你也会信吗。”“以前南京屠杀时,他们的话,有谁会…信,说话鬼…鬼也不信。”他当时是面红耳赤的,至于处理是怎样的,也不是很清楚,至于是不是有很大的危害,也不是特别的了解。
当时张雨晴跟我这样一说,说是有跟核相关,在我看来,也许与这个事是十有八九了,我跟张雨晴也是这样说的。
“但是,有件事啊!恒云。”“嗯。”“你说如果核污水有关的话,2023年,但今天不是2120年吗,马上又要过年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今年才有这么大的患癌人数?”“这倒也是。”我摸了摸头,一时间也想不出有什么说的。
“要不…我们去问一问?”雨晴转过身看着我,“问谁呢?”“我把这事跟中心里人报告一下,既然你爷爷那边知道,要不去你老家?”“也行,正好上次带你回去时几个亲戚都有事,带你回去认识一下!”“行啊!”我们两人一拍即合了,第二天就准备回去,正好我在休假,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去找许院长请个假,应该问题不大。
咚咚咚,怀着稍有一点点紧张的心情,我敲动了院长的门,“请进。”我走了进去,还没等我走到了她面前,她己率开口:“恒云,有什么事吗?”“嗯,院长,我明后两天想请个假。”“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我笑了一下说:“不是,那个…我女朋友不是在疾挖中心吗。”“雨晴啊,对啊。”“那个…院长,您没发现最近肿瘤科越来越忙了吗?她们那边有一点发现,我是研究肿瘤的,就是…过去帮个忙嘛。”院长见我说话声音是一下子小了下去,抬起头看着我:“借调信?”“不是,就两天,马上我就回来了。”“你小子这算盘打得挺好啊,就这一次啊,下不为倒!”她轻转头了一笑就又低头忙事了。我一听见下不为倒”就立即开心地,头了起来,像干旱了两天又淋到雨的树苗一样,“谢谢院长!”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出去。
其实许院长也就表面上很严肃,但待人还是很懂情理的,也就是对工作比较上心,但是,她训实习生时从不留情,而对我也没怎么训过,可能是这个月那台动脉瘤合并A型主动脉夹层做处还可以的原因吧。
我快步走向办公室,边走边单手按着手机发“语音”给雨晴:这边请好假了,我去疾控等你。”不一会儿走到办公室,单手一抽,再把另一只手一拉,白大卦脱下来,换上了自己的外衣,“顾言,出个差,大后天回来,对了,那我那个实可生带一下,还有19床,帮忙盯了一下,回头,请吃饭啊。”只见他挥了一下手,我后手指头在空中比出了一个“OK”的动作,眼睛一直盯着电脑上的那块屏幕。
我出了医院,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到车门口,轻轻地把钥匙放在车门边上一贴,车门立向右上方一斜,然后展开,我坐到车里,车门便自动关上了。“小涵,去疾控中心。”由于我提前设置了几个常用目的地,不用地图搜索,这样说一声,便可以让车自动启动了,小涵是车上的语音控制系统,不得不说这车开的可还是很稳很快的,运用了自动驾驶稳态系统,不一会儿就到了疾控中心大楼楼下。“行,我下来了。”雨晴发了一条语音,轻轻地坐车里等了一下,忽然发现疾控中心还是挺大的,以前过来送活检材料时也没见着有这么大地方,也许也没注意过。
“恒云,久等了,刚在做一个临时加急的病原培养,稍微晚了一点点。”她笑了一下,坐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