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对黑仔说道:
“老大,杨令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用木仓的人很不专业,子弹打得很偏,没怎么进皮肉。”(他就是之前给黑仔递纸条的兄弟,FBI的卧底)
黑仔回营地第一时间就把那人扶着靠在树桩子上,听到维达的回答说道:“嗯,你用得你那药?”
“是的。”随后维达又指着那坨黑炭说道:“他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哭成这样?”
那男人倚靠在树桩子上疼到直发抖,还是一直闭着眼睛呜咽着,一旁的小年实在看不下去了,脱下外套铺在男人所靠树桩位置之上。
感受到没那么痛了,男人睁开了眼睛和小年来了个对视,那是一双很清澈的眸子,但是眼里还是饱含泪水,眼圈一片“黑浆糊”。
小年一瞬间觉得这眸子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间还是想不起来。
‘wc,这不会是我认识的什么人吧?算了,不想了,万一是我多想了嘞?’
黑仔沉吟片刻,然后摸着下巴看着那男人皱眉开口道:“应该是刚刚被烧得太痛了,所以......疼哭了?”(迟疑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