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在哪儿?”林殊皓直起身子,一双眼夹着一层水光,害怕又急切的问道。
林舟眼眶通红,半天说不出话。
林殊皓如怔了一样,如同落水的人抓着唯一的救命木板,声音嘶哑的述说:“九年,我用了一切办法,总算回了汶市,可我找不到你们,我去了家里的旧址,可哪里已经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了,我问了所有的旧人,他们都说你们死了,我不信,我怎么能信!”
林殊皓越说越激动,好像是压在心口数年的石头一下子歇下,整个人不是变得轻松,而是变得虚脱。
逐月见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而且这个话题也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谈,便推了一下林舟和目瞪口呆的兰迪道:“要叙旧回家再说。”
“嗯。”林舟点头,他从小到大已经经历太多苦难,心智上竟然比林殊皓还坚强一些,只是擦了下眼眶,便把林殊皓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