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若按我们的分析,他也该是死后才被摁进盆中。然比对两起案件同异,除你所言‘这两起案件极有可能是同一人为之’,我认为还有别种可能,即每起案件凶手各一。”她解释道,“两名死者死因不同,第一名死者发现不久,民众之间就已传开,其中谈论最多的便是其死状,即手脚被捆摁于水盆之中,因而第二起命案的凶手有可能利用这点嫁祸于第一起命案的凶手。且官府前几日已张贴告示寻认识死者或案发前见过死者之人,至今仍未揭下,看来第一起案件的凶手还未捉拿归案,栽赃嫁祸一计可行。”
庾度不禁凝眉:“这般分析来,势必要弄清这两名死者之间有无关系。”
“不错。”郗黎应和道,“不过,无论是哪种可能,有一处应确有特殊含义,且是关键线索。”她看着庾度,字句分明而道:“死者死后被绑双手双脚、被摁进盆中,极有可能便是凶手动机所在。”
庾度点点头,对她的分析深表赞同。
墨今、墨明四目相对,心中所想皆同:公子与郗小姐你来我往,瞧着颇为配合无间,宛如多年搭档。
江离来回盯着屋内陌生之人,暗道这三人究竟是何许人物?
“话说回来,”郗黎道,“照莫公子所言,死者是在熟睡之际惨遭杀害,可此屋房门未锁,窗户未合,是凶手所为,还是死者所为?”
“嗯?”
“我心中甚奇……”郗黎正欲将心中之惑说出,即听得过道处一阵嘈杂,原是官府之人已然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