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以前笑得明媚了。
她心中有些难过，安慰道：“太太很好，只是顾总太忙了，不然会花更多的时间陪太太。”
车里安静了一段时间。
许言不知道秦明珠有没有听进自己的话。
她绞尽脑汁地斟酌言辞时，秦明珠忽而笑了。
“许言，上次我去公司，你其实知道林芷在上面吧。”
卡宴在马路上硬生生拐了个s形。
许言后背全是冷汗，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明显是到了前台时才得到的消息，所以绞尽脑汁不想让我上去。公司除了你，还有谁是林芷的人？”
秦明珠往日里大大咧咧，许言完全没料到她早就发现了。
车子停在了别墅前，可两个人都没有动。
许言的嗓子有些艰涩，“太太，我从来没有害过您。”
“我知道啊。”秦明珠耸耸肩。
否则她不会再让许言接近自己第二次。
“我只想知道，林芷跟顾景琛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次代言活动取消，跟林芷也扯上了关系。
秦明珠无法判断究竟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化妆师那件事，才导致顾景琛迁怒于自己。
她必须要弄清楚顾景琛动怒的真正缘由。
她秦明珠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份轻贱，但她不会自己糟践自己。
如果顾景琛真是为了林芷而那么对她……
秦明珠的手缓缓蜷成一团。
“太太，别的我无法判断，但我能保证，林小姐在顾总心里的位置很不一般。至少……”
许言停顿了下，面色犹豫。
她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说了，“地位高于您。”
秦明珠听见自己心里咚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坠落了。
她艰难地扯动嘴角，露出个笑，“我知道。”
毕竟是青梅竹马，今年可是他们相识的第十三年呢。
看，她都会背了。
“为什么他要娶我？”她面上似是毫不在意，只是手心的肉已经被掐得有些血肉模糊了。
许言眼圈微红，同是女人，她知道太太现在不好受。
只是她亲眼看着太太逐渐沉迷其中，有些话要是再不说，后面硬生生把心撕扯开就很疼了。
“据说是五年前，顾总发现林小姐瞒了他一件事。顾总很生气，后面就把林小姐强制送出国。”
林芷被宠了多年，傲气地上了飞机。
两人的性子都倔，谁也不肯低头，直到五年过去，顾景琛要结婚的消息传出了国。
林芷马不停蹄地回来。
许言最后劝告，“太太，他们分开纯属是因为没人愿意低头。可只要林小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