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有人正向这边走过来。
韩扶光来不及解释,匆匆道了一句“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便马上翻墙而出。
沈清河连忙端正做好,拿起笔假装抄写,余光却时不时地看向庭院中。
来人是丫鬟莲香,沈清河松了一口气,看向院中东张西望的莲香,试探性问道:“莲香,你找什么呢?”
“小姐,我刚听见这院中好像有人声。”
“莲香,你乱说什么呢,这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怎还会有旁人?”
“可是莲香真的听见了。”
“你是大白天睡迷糊了吧?”
“小姐,莲香可没有偷懒。”转而她又小声嘀咕道,“何况老爷叫我盯着小姐你呢。”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小姐。”说完,莲香急急忙忙告退。
更夫刚敲过一更,就响起了敲门声。
房里的沈清河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来人正是丫鬟莲香,她手里端着晚膳。
沈清河朝她后头张望了下,没有看到任何人,“父亲呢?”她心中有些期许,因为白天韩扶光的话。
“在大堂用膳呢!”莲香有些不明所以。
“他心情如何,有没有提起什么时候我可以出去?”
“没有,老爷回来后就进了书房,出来就正好到了用晚膳时间了。”
听到这话,沈清河垂头丧气地走回房间,想着韩扶光白天肯定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莲香跟了进去,将晚膳放在茶几上,随后站在一旁服侍。
沈清河随意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被关了五天,都没什么胃口,便吩咐莲香拿走。
“被关了几天就连饭都不吃了,像什么话!”沈清河父亲沈海负手走了进来。
“爹……”沈清河顿了顿,“您都关了我五天了,罚也罚了,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再不出去,我的课业都要落下了呢。”
“我让你抄写女诫抄得怎样了?”
“差不多了。”沈清河拿来抄好的给沈海看,沈海看了看,很快放在一边,“嗯,不过父亲让你抄而抄,而是让你懂得作为未出阁的女孩子,要知书达礼,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出格事情,传出去让人看笑话!”
“爹,我只是课上与扶光交谈了几句,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他是韩伯伯的儿子,你不是一向和韩伯伯交好的嘛。”
“韩扶光他不像他哥哥韩望舒博学多识,整天武刀弄枪,一介武夫!”
“爹,武夫怎么啦,虽少在朝堂,但驰骋于沙场,也能保家卫国。”沈清河反驳道,眼见沈海要发火,赶忙讨饶,“爹,我知道错了,以后课堂上一定好好听讲,认真完成课业!”
沈海的火这才稍稍降下来,这时,家丁过来通传,说是沈清河的同窗好友称酉时有经筵,老师特意让他通知沈清河过去听讲。
沈清河一听,掩饰不住笑意地看着沈海,希望得到他的许可。
半晌,沈海还是点头答应了。
沈清河高兴地跑出门外,背影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老爷,晚上也会有经筵吗?”莲香一脸疑惑。
沈海望着门外被黑暗笼罩的夜色,眼神明灭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