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你这一手移花接木的把戏。”路小佳道,“下药、换酒,一气呵成,如果不是一直盯着你,还真注意不到你手上这些小动作。”
“市井街头的小把戏,哪里入得你路少侠的法眼。”白兔摆摆手,忽然后知后觉地拔高了声音,“你一直在外面盯着我们?”
“没看你们换衣服。”路小佳皱着眉头关严了厨房的门,懒懒地斜倚在门边,“你给她那瓶酒里加了什么料?”
白兔见他神色自然,想想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就放下心来,道:“一点迷药而已。这丁大小姐碰到叶开的事下手就没了分寸,我总不能看她真杀了慕容明珠。”
路小佳冷哼一声:“让他也睡上两天?”
“他起码得睡十天。”白兔看着他毫无温度的眼睛,“足够丁灵琳通知叶开,从容地全身而退了。”
路小佳道:“前提是他肯走。”
白兔道:“我也只能尽人事罢了,他要去要留,本就不是我能左右。”
路小佳道:“动用李昼云的人保他们一命,也只是尽人事么?”
“迷倒你原本只是以防万一,结果你还真就是那个万一。”白兔将银制的芙蓉花绕上手指,“叶开告诉你的?”
路小佳道:“你要真不想人知道,又何必留下标记引我穿过沙漠呢。”
“就当是我犯傻吧。”白兔捞起丁灵琳扔下的男装,抖开套在外面,“不过,如果你现在还不走的话,犯傻的就是你了。”
不需要她提醒,路小佳也已经听见了由远而近疾奔而来的脚步声。他看了白兔一眼,也不多话,双足一点,无声无息地穿窗而出。他身影消失的同时,青蛇正好推门而入,在白兔耳边小声耳语几句,后者脸色微变,跟着她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