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这件事,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白咛看了眼,她接起轻轻“喂”了一身。
许染的嗓音很温柔,带着一丝不羁的少年气:“宁宁刚刚我看到你了,也不知道多看会儿我演戏,咱们都好久没见面了,”顿了会儿,他又说:“我好想你。”
白咛脸庞突然就红了起来,心脏难以自控的猛烈跳动:“嗯,有什么事吗?”
许染轻笑一声:“今晚可以见面吗?”
手机那里传来的声音非常暧昧,甚至带着许染清晰的呼吸声。
白咛沉默了会儿,回道:“几点,哪里?”
许染:“晚上九点可以吗?我去找你。”
白咛:“嗯,待会发你地址。”
许染:“好。”
“挂了。”
说完白咛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身旁的般若问:“是谁啊?”
白咛笑笑:“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
般若“嗯”了一声,没再过多询问。
晚上,白咛在会所的包厢内打台球,其实是为了缓解有些紧张的情绪。
大概八点半的时候,服务员敲门进来了。
“白小姐,许先生到了。”
白咛淡淡的“嗯”了一声,与此同时白球撞击黑球的声音响起,很可惜没有进。
白咛放下杆子:“啧。”
许染走进包厢,看到她正在打台球,便也走到一旁拿起了一个球杆。
“我来试试吧。”
白咛本来就想他想的有点烦了,打了一个小时球,这个烦躁的情绪转到了球上。于是听到这话,她立马就让给了他:“你来吧。”
许染俯下身,球杆在他的拇指和食指磨砂着,很快随着击球碰撞声,黑球一下就入袋了。
白咛:“想不到你台球打得也很好。”
许染微笑着走近她:“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宁宁选的地方很适合谈恋爱。”
白咛脸庞微红,转过身走向茶几处的沙发座:“……你吃饭了吗?”
许染:“吃过了。”
白咛:“那喝点吗?”
许染跟在她身后,在她坐下后,他没有选择她对面的沙发座,而是直接在她的旁边,几乎是紧挨着她坐下了。白咛紧张的情绪又上来了,连耳朵都红了。
白咛拿起ipad努力装作从容平静的点了一些酒水饮料和甜品零食,全程都在许染的注视下。
点完后,白咛把ipad放回了茶几上。
两个人凑的太近了,白咛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不顺畅,她紧张的边站起身边说:“送过来还要一会儿,再去玩——”
话还没说完,许染就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怀里。
许染俊美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唇角扬着,笑的比过去的每一次都要妖孽,蛊惑人心。
白咛看着他的眼睛,心跳都好像漏了一拍,隔了几秒才问:“你干嘛?”
“对不起,宁宁我好像忍不了了……”
说完,许染就吻上了白咛柔软粉嫩的唇。
白咛双手抓着许染的黑色衬衣,抵在他胸口。从一开始的些许抗拒,到后面的顺从,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慢慢上升,心跳也越来越快,但她并不讨厌,甚至渴望更多。
直到一阵敲门声,许染才松开了白咛。
白咛很快的整理了一下裙子和些许凌乱的头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着,但面色绯红显然有些意乱情迷。
服务员把餐饮整齐的摆放在茶几上后,就推着餐车关门离开了。
随后,许染又搂住了白咛,想要继续刚刚的吻。
但是白咛拿着一个抱枕怼在了他的脸上:“我不想在外面这样。”
许染拿走了抱枕,凑近她笑着:“好。”
白咛脸上的绯色还是没有散去,她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淡淡的说:“许染,你真的不在乎你的前途吗?”
许染看着她的后脑勺,白皙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勾住了她的发丝,柔声回应:“在乎,可是现在都没有你重要。如果十七八岁的许染选择了事业,那现在二十二岁的他,只想要白咛。”
白咛咬了咬唇瓣,转身看向他,冷笑:“所以我们晚点遇见更好。”
许染看到这样的她,突然抱住了她:“怎么会更好?那么二十二岁的我不会爱上二十二岁的白咛,不好!一点都不好!”
自双亲去世,家里的一切都变了,亲戚也再无来往,父母留下的大部分财产都用于了公司破产赔偿和葬礼。每次拍戏回家很晚,看着奶奶还在等他,冲他笑着,为他做饭菜,虽然已经冷掉了,每一次他都觉得心酸,可又不得不扛下去。
如果没有遇到白咛,许染这一辈子可能也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
白咛对他来说,是这世间唯一的温暖,唯一能让他觉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