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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身(2 / 3)

也没有明文禁止入偏院,那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萧府上下对那位道长的话与能力都深信不疑。

至于萧老爷为何禁止萧旌阳去偏院,联想到萧府仆从对萧旌阳如同稚儿一般的小心照顾,难不成是那地不干净以免沾了晦气?

凌青云觉得自己刚理清了的思绪又乱了。

“少爷……”

“嘘——别把它吓跑了。”

阿亭躺在房中睡不着,隐约听到房外有人在说话。她百无聊赖地听着外面的人说话,很久就辨认出是萧旌阳的声音。她反正也没睡意,索性起身去看看他们在外面干什么。

阿亭推开门,见萧旌阳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他旁边的下人也是凝神屏息,不敢喘一口大气。阿亭心里好奇,放轻了步子走上前。

“抓到了!罐子!快!”

萧旌阳欣喜若狂地站了起来,一转身见阿亭站在身后吓得后退了一步,嘴里的话也含糊不清,“你你你……道道道……”

阿亭笑道:“萧少爷这是在抓蛐蛐啊?”

萧旌阳嘴巴微张着,盯着阿亭一句话没说。

“你捉的这只蛐蛐挺精神的。”

萧旌阳还是没说话,阿亭瞥见院里石桌上的斗盆和蛐蛐罐子,笑道:“刚好有两只蛐蛐,要不要斗来玩玩?”

这回萧旌阳倒是笑着点头了。

阿亭拿的是萧旌阳刚捉到的这只个儿大尾巴长的蛐蛐,看着精神充沛,比起萧旌阳原先那只个儿小的蛐蛐看上去凶猛多了。阿亭笑道:“要不我们换换?”

萧旌阳摇头。

阿亭笑着将自己拿的蛐蛐放进斗盆里,大家伙很快就起了攻击之势,而萧旌阳的那只小蛐蛐却趴在斗盆里一动不动。

“你这蛐蛐不会是病了吧?”

阿亭话刚说完就瞧见刚刚还趴着不动的小蛐蛐猛然跳起和她这只大家伙斗了起来,倒是不分上下。不过胜负很久就出来了,萧旌阳的小蛐蛐如同凶残的豺狼虎豹,蓦地跳起咬住她这只大家伙的脖颈怎么都不松口,还是萧旌阳去把它们分开了重新装回了笼子里。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只大家伙斗不赢?”

萧旌阳望着阿亭,像是听不懂她说的话似的。

“少爷您衣服脏了,先回房里换身衣裳吧。”

萧旌阳很听这人的话,抱着罐子转身就走,走了两步他回头冲阿亭笑道:“回房,更衣。”

阿亭笑道:“你去吧,我也回房了。”

老仆望了眼走在前面的自家少爷,对着阿亭道:“道长,我家少爷还是孩子心性,倘若哪里冒犯了,还请见谅。”

阿亭笑道:“你家少爷好相处得很,不会有是什么冒犯的地方,您多虑了。”

老仆笑了笑,回身就走了。

阿亭注视着他们愈行愈远的背影,脸上的笑渐渐收敛。

院里的那一缕清香还未消散,它不似花香般馥郁,也非胭脂水粉的袭人香气,倒有些像是昆仑虚上用以燃烧祀神的檀香。但这香味更为清冽淡雅,正如王福被害那日的血肉腥臭中,残留在空气里的清冷的香。

夜里。

“师姐,”凌青云低声道:“你拉我来萧旌阳房门口做什么?”

阿亭给凌青云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别再说话。

凌青云道:“师姐,我们今天是要劫富济贫吗?”

阿亭还是没忍住,又一棍子敲在凌青云脑门上,低声道:“你成天想什么啊?王福死的那日~你有没有闻到一种很特别的,像是有人精心调制的熏香?”

凌青云点头,问:“这和我们大半夜出来有什么关系?”

阿亭道:“我今日碰见萧旌阳的时候在他身上闻到了,我们守株待兔,看看萧旌阳身边有没有异常。”

凌青云本来就是蹲在墙角,听阿亭这么一说,身体更加蜷缩了。

“师姐,我想回去了。”

“不准。”

“师姐,这种事情我们应该先告诉卿师兄他们啊,万一我们……对了,师姐你怎么没叫上济慈师弟?”

“济慈论道名次排在我们后面,他来太危险了。”

“师姐,”凌青云哭丧着脸道:“我就在济慈师弟前面两名,我来也很危险啊!”

阿亭回眸笑道:“没事,我们堂堂昆仑虚弟子,难道还能被只鬼杀了不成?”她把外衣掀开,露出一道小~缝,里边全是明晃晃的府,“就算她比我们厉害,那也比不过我从昆仑带下来的符。”

“青云?”

阿亭见凌青云口瞪目呆,显然是被自己充足的准备给吓到了,不禁笑道:“我分你一半,我身上贴了好多。”说着她便把手伸进衣里掏出一手的府递给凌青云,“你拿着。”

凌青云一直没接过,就瞪着眼扯她的衣袖。

“你别生气啊,我都给你一半了,再给你我心里会慌的……”

“师姐……后……”

“那我再给你一张行不行?”阿亭叹气,心不甘情不愿地在掏出一张符放凌青云手上,“不能再要了啊。”

“后面……”

“后面怎么了”阿亭边说着便回头看身后——

她的脸撞上红色的裙摆,夜风吹动衣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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