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老夫人叫来周婆子，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拍拍她的手。
阮九瞥见老夫人那边的情况，转身低声吩咐绿绮，绿绮也匆忙离开。
一会儿，有人越过众人跑了过来，颤抖着身子叩头，“老爷饶命，小的……小的……知道是什么毒。”
那人穿着围裙，头上系着布，有些许油烟渍，约莫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看装扮是后厨之人。
叶邵眼睛凶厉地盯着来人，“你想仔细了回话。”
“是……是……小的，受大姨娘指使，”那人忽而抬头，目光直直看向大姨娘，“毒……毒是菌子，小的听说这里的事，心中着实不安，前来……自首。”
“一派胡言，我何时指使你了？”大姨娘闻言，素来温和的脸上浮起了怒气。
“那日，大姨娘跟前的白……白竹姑娘过来交代小的，单独做一碗有毒菌子的七珍羹，”他从怀里颤巍巍地拿出两片金叶子，“这是……白竹姑娘给的。”
众人闻言窃窃私语，这内宅的事，向来是不怎么干净的，又是一出争宠陷害的戏码。
“奴婢根本就未去过膳房。”白竹听到自己的名字，跪了下来，辩解道。
“我……”大姨娘也想开口。
“够了！”叶邵一声呵斥，堵住了两人接下来的话，“还劳烦太医，救人要紧。”
朱太医听到，拿过他听到下人回话就开始准备的，黑乎乎的一碗汤汁，对水苏说道，“快！给姨娘灌地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