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终身大事可不就是正事嘛……”
看着相互打闹的二人,希拾“扑哧”笑出了声:“二位的感情还真是好呐~”
“我目前没有这方面的打算,一切都等我族中怪病解决后再说。”
对面的二人不符千年之前大众所谣传的刻板印象,反倒是好相处得很,这样轻松的氛围对希拾来说也是久违了。
“也是也是,一切都先以正事为主。”
李祀脸都要笑烂了,因为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那么陛下,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炒热度,接活干!”
距离三人几千公里外的深山别墅里,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沐浴在月色下,眺望着屋外一望无际的海景。
“希拾那边呢?”
“一切按照您的安排进行。”
身披斗篷的卫影闪现在身后,对面具男毕恭毕敬。
“她可有怀疑?”
“未曾,秦王那边也不曾有。”
“很好,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影卫化作一团黑雾,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面具男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眼中是少不了的失意。
转身进屋打开暗门走了进去:室内堆满了粗细不一的数据线,链接着正中央的硕大的计算机。
“数令彧合,擎天具由。”
法令一出,计算机若有所感地亮起了屏幕。
[系统已接入……]
雪花闪烁几下,视频通话打开,一个身影被全息投影在男人面前。
“真是好久不见啊,米长老。”
那身影的模样分明是远在异国的米迦勒的父亲——米查拜耳。
“哼!这家伙最近越来越抗拒了,不过好在我能压制他。”
“替你找个宿主还真是不容易。”面具男摇摇头:“不过据我所知这副身体也快到极限了吧。”
占据米查拜耳身体的东西从他的七窍中弥散出,在头顶汇成形如骷髅头的诡异形态。
“那你还不抓紧,我怕米迦勒已经开始有所察觉了。”
骷髅头一经离体,米查拜耳宛如死尸一般,两眼全白,毫无生机。
“属下遵命。”
面具男斜嘴一笑,视频通话也随之关闭。
“看来有必要去一趟那个地方了……”
农夫劳累地捶着腰,这些天他心里是苦闷得很。
自从上次电视台采访自己后,同村的人都说他是发了疯病才胡言乱语的。
“咋就没人相信俺呢……?”
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汗,挑起扁担准备趁着月色归家。
秦王地宫外,面具男不虞虚时便完成了几千公里的行程。
突然出现在农夫面前,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啪嗒——”把扁担一扔,农夫撒腿就跑。
“俺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是阴魂不散揪着俺不放……”
面具男无语:现在的人们都脆弱的吗?
再次一个闪现,面具男现身在地宫之内。
“好久没回来了,还当真有点怀念呢。”
在地宫内熟练穿行,不一会就来到一处精美壁画前。
画上画的是秦王率军征战六国时的场景,画工精美,即便历经千年依旧栩栩如生:有的驾马突围,有的持剑杀敌,还有的中箭倒在战场……军队最后方的便是秦王,可他仅有一个背影。
面具男划破手腕,把血撒在壁画上。
“这血还挺好用的……”
血液唤醒壁画发出阵阵金光,结界已除,成千上万的兵马俑沉睡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