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之后她有些吃惊。
随后恭敬地请二人来了室内,室内也是副贫苦样子,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娃娃在哭。
周鸢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把孩子抱去了里屋。
又替两个大人倒了茶,最普通的清茶,入口还有些涩。
蒋正非爽快地接过了茶,华榕却摇头说不用。
喝口茶之后,蒋正非打量着屋子:“早就听说武大人两袖清风,如今来看还真不作假。”
周鸢听后叹了口气:“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她苦涩地笑笑。
华榕见了此问:“你可是还有个弟弟?”
周鸢听之后目光汇聚在华榕身上:“大人可是见过我家弟弟?”
华榕听了有些疑惑:“你弟弟是失踪了?”
周鸢又是那个苦涩的笑:“是啊,已经快十日没回家了。”
蒋正非听后问她:“可否详说?”
周鸢开始有些犹豫,后来还是下定了决心:“我这弟弟自父亲死后便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我念他失了父母处处容忍,却不料到了京城后他愈发猖狂,后来他去福聚德谋了份差事,我还以为事情都会好起来,没想到十天前人都不见了。一直到今日还没什么动静。”
“你弟弟死了。”华榕开口,语气平淡。
周鸢听后眸子一瞬间失去了焦点:“死……死了?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家弟弟虽然游手好闲但也没和其他人有过什么矛盾,我家弟弟虽然……”
“你在想想,他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蒋正非干巴巴地问她。
周鸢此时眼泪糊在脸上,看起来什么话都回答不出来。
蒋正非有些无助地看向江华榕,后者也是无奈:“等她夫君回来吧。”
二人没等多久,武辰西就回来了,一入门便是妻子红红的眼眶,和桌上坐着的两个男人。
蒋正非先一步出示了大理寺的令牌。
武辰西这才平定下来,有些不满的问到:“两位大人有何贵干。”
华榕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武辰西想了想:“这人一直便是奇怪。”他看了眼周鸢,压低了声音:“他姐姐不知道,他最近一直去青莺楼玩儿。我看不过眼说了他几句,他虽没大吵大闹,但也不理我。有一天,他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华榕看他的神情不像作假,对着蒋正非说:“走吧。”
又跟武辰西和周鸢作揖:“今日叨扰了。”离开之前还往桌上放了个钱袋子:“小孩儿看着可爱,这是给他的。”
武辰西弯腰说谢。
离开了武家之后。
蒋正非开口:“你可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对吗?
那可太多了。
蒋正非继续说:“这弟弟失踪了十来天姐姐还像个没事人样儿,你说完他死之后,那周鸢哭得实在是太可怕了些,还有那武大人,今日本是休沐,却到下午才归家,实在是奇怪。”
华榕点头:“况且一见我们,这武大人想的不是别的,而是怕我们伤了他的妻子,可我们为何要伤他的妻子呢?他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没说。”
蒋正非表示赞同:“我们先回大理寺,之后去青莺楼看看。”
“好。”
二人坐马车回了大理寺,还未进门便看到外面一排墨羽卫的人。
进去之后,陈二如释重负地迎上来:“两位大人可算是回来了。”说着朝议事的明堂那里努努嘴:“那大人等了有些时辰了。”
蒋正非心想该是陈冲来了,觉得有些棘手。
江华榕倒是有些僵硬。
她有些害怕,她害怕来的是墨羽卫的首领——张濂。
但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他毕竟是太尉。
终于到了明堂,看到八仙椅上坐的是陈冲之后,华榕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陈冲此时正和大理寺卿柳徳温聊天,一句话说完后才故作惊讶地看向他二人:“哟!这不回来了嘛。”
蒋正非江华榕二人向他行礼。
陈冲温和地笑着,亲自扶起了二人:“我在军中便讨厌这些虚礼,如今我们共同查裴相的案子,两位小友也无需多礼。”
柳德温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他的头发早已斑白,眸子温润,经常挂着笑容,越发叫人觉得是个和蔼老头。
陈冲丝毫没觉得两位小友的僵硬,将二人牵到椅子上面坐,自己站在前面。
“小友们可有什么新收获?”
还没人回答的时候,便听到尖厉的声音划破沉默。
“圣旨到——”
屋里屋外的人都出去跪下接旨。
“朕闻褒有德,赏至材,江氏华榕,宣德明恩,守民之本,以平动乱,朕甚嘉之。其加封正七品朝议郎。”
公公笑了笑:“江大人,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