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
姜华徳面上有一瞬间僵硬,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他明明是长辈,却莫名的被人压了一头。
他看着项北郗,笑了笑道:“项先生这不就说笑了吗?姜早从这里搬出去多久了,项先生找她的话,无论怎么样,都不应该来我这里找。”
项北郗眯了眯眼睛,没有立时开口。
半晌,在姜华徳额头冒冷汗的时候,项北郗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她在不在,不是姜先生一句话说的算的。”
他径直往姜家走,姜华徳挡在项北郗面前,面上乐呵呵
的,但是早就却没有一丝笑意:“项先生,你带这么多人,私闯民宅,恐怕不妥吧。”
他越过项北郗,看向他身后的众保镖。
项北郗目光直直的看着姜华徳,半晌,忽然笑了一声:“姜先生,你不会是怕了吧?”
姜华徳面上几变,最终,他后退了两步。
“项先生,如果什么也没查出来的话,还请到时候,你给我们姜家一个说法。”
项北郗看都没看姜华徳,直接给身后的保镖一个手势,语调沉沉的道:“搜。”
客厅里的杨雨莲和姜心语被这阵仗吓到了,杨雨莲直拍胸脯:“这是做什么?!”
“项先生,就算是你怀疑,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理按道理?”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姜早!”
杨雨莲还要说什么,被项北郗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她抿了下嘴唇,后背一片冰凉,她将后面的话咽咕咚一声了下去。
保镖找了一圈,查无所获。
姜华徳站在客厅里,看着项北郗道:“项先生,您带人来我这里乱闹一通,现在,能给我一个解释了吗?”
项北郗没出声,一直等最后一个人。
姜华徳还要说,一道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项先生,这里有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