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他惊疑低语，体内的浩然风骨卷突兀震颤，比之前遇到端木赤练还要剧烈。
而这时。
在九天方的院子外。
李青衫缓缓起身。
他眼中存在了千年的迷茫开始消失，变为激动，坚定，以及振奋。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要修何道了。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指引着他，让他明白了前路在何方。
“枯跪千年，却没想一朝顿悟……”他声音沙哑，带着喜悦。
这一刻，他莫名觉得为道可朝生夕死！
也在这时，九天方走出，眼神冷漠的看着他。
“你有答案了？”他问，带着一抹杀意。
三问封生死！
他本来是想这三问直接封住李青衫的前路，但没想到李青衫竟是真的悟透了这连他都还没摸索清楚的问题。
这一刻，他内心莫名涌现杀意。
李青衫感受到了这份杀意，却是无畏的看着他，眼眸如浩瀚星辰，深邃至极。
从此，他不会再畏半分，退后半步。
在九天方都惊疑的注视下，沥青上悠悠低语，带着九死无悔。“上古浩然，不念古神。一念苍生，一念天地。我李青衫…要修上古浩然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