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手其上的枪身如同大炮般粗细,足足有1个拳头的宽度,枪头则是一口黑溜溜的炮口,没有人回想把脑袋伸到炮口前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最后就是炮口上链接着的刀锋,刀锋呈黑铁色,有深蓝色的纹路在其上,只要男人握着,那深蓝色的纹路就会像血管一样开始隐隐流动。
还是和获得盾牌一样,依旧时那份熟悉的感觉,但是男人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男人耸耸肩,把盾牌往背后一送挂在了背带上,他右手一抽,长枪直接收缩成盾牌一般长短,也往后背一送,就这么挂在了盾牌上。此时男人感受到背后熟悉的重量,心里也略微踏实了许多。
想到这,男人这才想起还有一老一少,他回过头环顾战场,一眼发现了那两人,此时年轻男性抱着老人,脸上满是泪水,却一脸震惊的望着那如磐石一般的男人。
“大人,谢谢大人相救。”年轻男性低下了头,男人眉头微皱,没有由来的,就是不习惯大人这个称呼,尽管他根本没有记忆,也不知道此前他是什么人。“不要叫大人了,只可惜没能救下这位老人。”男人摇摇头,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压根不觉得遗憾,他内心对此不觉得惊讶,只觉得奇异,但是这份感情并没有流露于脸上。“不,恩人,你已经尽您所能了,这一切可能都是伟大的智树神的安排吧。”说罢,年轻男人抬起头,仰望着与天并肩的世界树枝干。而听到这,男人心里又不知由来的生起了一丝厌恶,当然这都没有流露在脸上。年轻男性摇摇头,站了起身,擦去脸上的泪水,对着男人说道:“失敬了恩人,我名叫特里,再一次像恩人道谢,恩人能否告诉我您的名讳呢?”这一下也把男人问倒了,如今他还在失忆中,不知自己身世,连名字都不记得,但是他并不觉得他会因为不记得自己名字而困扰,比起这,他更想知道他应该做什么,需要什么,要去哪里,他的内心急切着想要答案,自己从何而来,过去如何,似乎毫不关心,在所有的思绪中只有一种念头占据了他的内心——即使他没有记忆。接下来他的行动也会按此展开,他的信念不会动摇,即使是暂时的。
“我只是个旅行者,你可以叫我诺巴底(nobo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