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不再是那么缠绵，倏而变得针锋相对。
鹿芷念不乐意让他继续了，男人却任由蔓延血腥味，固执的想要继续缠绵。
鹿芷念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指，推开他，蹙着眉，
“许之厌，你得寸进尺了！”
许之厌动了动刺痛的舌尖，弯唇笑得开心，不否认自己刚才过界了。
占到便宜的男人就像是开了荤的狼，浑身都洋溢着喜悦。
眉眼舒展，唇角好心情的上翘，每一个细胞都在表达他的愉悦。
老老实实的小零头顶还搭着那块巾帕，呆呆的站着。
鹿芷念想不过意，狠狠踩了他一脚，如愿看到男人的龇牙咧嘴。
男人眼底不但没有一点痛感，反而盛满了笑意。
念念主动亲他了，他还做了次‘得寸进尺’的标准示范。
鹿芷念踩完就想退，脚下忽然站不稳，浑身无力陷入了昏迷。
迷迷糊糊之中，她看见许之厌惊慌恐惧的神色，像是电影慢放似的一帧帧无声映入眼瞳。
许之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焦急的打横抱起。
脚步匆匆，也不忘喊仍旧乖乖听话、盖着巾帕的小零。
“小零，走了，回C市古宅，念念出事了。”
小零唰地扯下巾帕，手里攥着巾帕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边。
许之厌挑了一个静谧无人的偏僻街角，语速飞快，“拽着我衣服，不然你就自己慢慢跑回去。”
小零可不想自己走，连忙拉着他的衬衫衣角。
许之厌的衣服很单调，要么就是纯白的实验大褂，要么就是白衬衫。
他从实验室毁灭之后，就顺应本心的无一例外穿白色，好像穿上这个颜色就能离梦里的那个人越近。
两人一丧尸奇异的瞬间消失在原地。
鹿芷念醒来刚好是半小时，映入眼帘的还是那间囚禁过她的房间。
黑白灰的简洁装饰，冷冰冰的，她下意识看向手腕，光洁如初。
这一次，他并没有锁住她。
鹿芷念坐起身，窗户外面忽然贴上了张可爱蠢萌的大饼脸。
小零一如既往地喜欢把自己的脸死死贴上玻璃。
它看见鹿芷念看向自己，咧牙笑着，傻兮兮的挥舞小手，像是在开心她注意到了它。
鹿芷念走近窗户，从里打开窗。
小零‘唰的’一下窜进房间，乖乖而听话的微歪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走近了两步。
“嗬！嗬！嗬嗬嗬嗬！”
【姐姐！姐姐你醒了！厌哥不许我进来吵你休息……】
说到后面，小丧尸扁了扁嘴，瞧着有些委屈。
鹿芷念倒是看出它可怜巴巴的撒娇表情，抬手摸了摸，动作轻柔的抚着。
本来是瘫在灵海刷手机的龙小白眼尖的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顿时不满了，
“主人主人！你不可以摸他的头，这是专属我的安慰！！”
小零白色瞳孔没有焦点，它歪着头，像小宠物似的在鹿芷念手心乖巧的蹭了蹭。
龙小白看见小丧尸的回应，气极了，
“欸！这个小丧尸怎么回事？怎么和路妄野一个路子呢，这么茶的嘛！！”
鹿芷念传音到灵海，“小白你别乱说，小零它还小，哪知道这么多。”
下一秒，龙小白就眼尖的睨见某个小孩的手牵上了鹿芷念另一侧的手。
龙小白：！！！！
“你个丧尸茶，和路妄野一模一样的绿茶！！”
小零牵着她的手晃了晃，“嗬嗬！”
【姐姐，我带你去找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