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啊灵鹫,你可真是不会安慰人,哪壶不开提哪壶,鹫儿已经这么难过了,还要提他师父作甚。
她又连忙扯开话题,“上次让你缝补的衣服,你补的如何了?”
见李同光没理她,她又趴在李同光耳边问了一遍,“衣服?补了吗?”
少女的气息萦绕耳边,李同光只觉得从耳尖痒入心底。
那些话已经模糊不清,听不真切了,他现在只感觉浑身像一只小蚂蚁在爬来爬去,痒痒的,麻麻的。
“喂!李同光!”
灵鹫松开手,推开李同光,“你怎么了?”
她吓坏了,该不会伤心过度,痴傻了吧。
”没……没事。”
李同光往旁边坐了点,拉开了与灵鹫的距离,他现在浑身都觉得热热的,仿佛置身火炉一般,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不可以,他不可以喜欢灵鹫。
他有皇帝的赐婚在身,更何况他们仙凡有别,也终究不会有结果,纵使喜欢又能如何。
努力压抑心中情感,李同光也逐渐镇定下来。
他无意瞥见了灵鹫袖中藏着的信封,眉头一蹙,问道,“这是什么?”
灵鹫也没隐瞒,大大方方的拿出那封信,“这是钱昭给我的道歉信。”
还没看内容,但信封外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道歉信”。
这是方才在驿馆,钱昭偷偷塞给她的,她还没来得及看。
李同光心中升起无名的怒火,他不高兴,不乐意。
一把抢过那封信,他没让灵鹫看,自己瞟了一眼,就撕成碎片,顺着马车小窗扔了出去,碎纸纷纷扬扬散在风中。
灵鹫只急了一下,便也没再说啥,撕了就撕了吧,反正她同钱昭此后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