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稚枳回国第一站直奔池氏集团。
到达楼下,权倾卿开始担心:“大姐姐,我们还是别去了,万一气出个好歹怎么办。”
“很多事速战速决才是王道,有些事一拖就不好解决了。”权稚枳带着两个小家伙直冲池氏。
前台一见:“请问找谁?有预约吗?”
“两年没回来前台怎么没眼力见,还是换人了。”权稚枳甩下一句直接朝总裁专属电梯走去。
前台一见不对劲立刻赶过来阻拦:“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有预约吗?擅闯我叫保安了。”
“滚。”权稚枳丢下一个字,直接进去电梯直奔顶楼。
一出电梯就看到池风年的助理:“权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权稚枳不理他直接朝池风年办公室走去:“你最好别说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一路,权倾卿看着爽翻天,小说里的女主总是被阻挡在前台不能进,而自己姐姐闯了你想怎么样,咬我呀!
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南音含情脉脉的看着池风年处理文件。
听到推门,池风年听到声音不悦的皱眉:“我不是说——阿枳。”
闻言南音紧张的看着外面走进来的三个人。
以前从相片上看,一直以为权稚枳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女性。
今天一见,南音就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她与生俱来的气质是她一直模仿不来的。
权稚枳摘下墨镜直接走到沙发处坐下:“我还以为有对象,无非就是这样罢了,倾卿你过于夸大了。”
“的确,我夸大了,毕竟没有对比所以觉得有点像而已。”
池风年这才反应过来:“阿枳,真的是你。”
“请叫我权小姐,阿枳这个词你不配。”权稚枳将合同摆在桌子上:“池总,这些合同你过目,若没问题就签了,正好,给这位?嗯,小姐腾个位置。”
“阿枳,你听我解释。”
池风年走到她身边,单膝跪地想要握住她的手却被甩开。
“池总,我权稚枳是死了吗?还是我和你分手了?”权稚枳站起来走到南音面前:“若我死了你找一个和我相像的女孩在身边事深情,可我活着只是出国进修你说想我,怎么华国禁止你出国了还是池家出不起一张机票?需要找一个容貌相像的女孩子来缓解思念?”
“不,不是这样的。”池风年紧张的说道。
权稚枳伸手勾起南音的下巴:“对于这件事我怎么觉得不感觉到侮辱,相反乐在其中。不过画皮难画骨,你只是容貌和我相似罢了,南音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以色侍人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南音小姐,我昨天就告诉过你,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若南音小姐一直想要沉浸在别人的世界里,我觉得你可以去找我伯伯验个DNA,万一你是我家的孩子呢,池家也许会在看在这上面让你进门。”
别看权倾卿娇娇弱弱的,当她竖起尖刺,那张嘴就像抹了毒一样狠。
“对了,池风年,你送我的东西我已经打包好了,预计后天送到府上,我们俩的婚约取消从此各不相干。”
说完,带着权倾卿离开了办公室。
池风年看着桌子上的合同,突然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她们说的没错,既然想她为什么不去看她,而是找了一个替代品在身边。
“风年,你——啊!”南音捂着脸惊恐的看着那人。
一年了,他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宠爱至极。
别说打她就连端杯咖啡他都心疼,如今却因为他心里的那个人打了她。。
“滚。”池风年低着头,红着眼额间上的青筋暴起。
南音捂着脸,与权稚枳相差无二的狐狸眼含着热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风年。”
听到声音的池风年抬头看她,这才发现她们俩根本不像。
记忆里的权稚枳是雷厉风行,于她而言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与其哭泣不如争取。
而南音她是柔弱的,需要人事无巨细的照顾着。
如果说权稚枳是向阳而生的玫瑰,那南音就是缠绕在大树上的菟丝花。
她们真的一点也不像。
池风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才上前把南音扶起来:“是我失态了,你先回去,我忙完再去找你。”
南音抿了抿嘴,不甘心的朝外面走去。
走在大街上,南音不自觉在想刚刚见到本人的那一刻。
那一种压迫使她不敢动弹,看向她的目光是轻蔑的也是不屑的。
她只是他缓解思念的玩物而已。
“就这,能让你气成那副德行?”权稚枳看着外面狼狈又落魄的人问道。
权倾卿趴在她肩上:“我就是觉得他怎么能这么样侮辱你,太不给你面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