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晏轻舟再度睁眼,他沉默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高定西装上的灰。
门口的赵粤紧张的看着他:“先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拦下了四个人没想到还会有其他的人。”
“可能是阮初月叫的人听说权倾卿是个小明星,又叫了其他人。”说完,晏轻舟拿起钥匙朝外面走去:“你在这里别跟着。”
听着他冷漠的语气,心想着应该是被揍了一顿才心情不好。
车飞驰在去往东郊的路上。
晏轻舟坐在副驾驶看着安述。
那一张如出一辙的脸不再是往日的温文尔雅,而是充满戾气。
“安述,住手。”晏轻舟看着他说。
而他嚣张的笑着:“你太心软了,晏轻舟成大事要心狠手辣。”
晏轻舟知道安述是什么样的人,他只能默默的看着他朝着阮初月那边走。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安述将车灯关了,摸黑朝前面慢慢开。
直到听到阮初月的求饶声。
安述缓步走到旁边灌木丛后面,看着前方不远处八个男人抓着她做着肮脏不堪的事情。
“救命,有没有人,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阮初月趴在地上哭喊着。
如果只有一个男人,她还能咬着牙挺过去。
没想到这个畜生叫来一个又一个的男人。
他们恶心的舌头划过她的全身,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初月意识逐渐涣散。
也许是他们玩累了,各自拿上衣服朝着阮初月吐了一口口水纷纷离开。
走了几步一个男人突然间停下来往回走,然后抓起阮初月丢进不远处的池塘,再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沐浴露和消毒液。
“马二你干嘛呢?”同行的人疑惑的看着他。
名叫马二的男人看向他们:“销毁证据,听四哥说这娘们狠起来连救她的女孩都能出卖,万一出去搞我们怎么办。”
“怎么可能,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嫌丢脸。”
“以防万一,先销毁她想干嘛都没用了。”马二说着,手脚利落的在臭水沟里给阮初月清洗。
最重要的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还谨慎的戴上了手套。
做完后,马二拍了拍阮初月的脸:“老子最讨厌出卖人的婊子。”说着,把两瓶消毒液倒进水里。
同伴看着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死货以前究竟做了什么,销毁证据的流程那么熟练。
仿佛经常干的一样。
昨天接到电话的时候,他们还疑惑拿干嘛去买沐浴露和消毒液。
没想到是为了现在!
等到人全部走后,晏轻舟才从茂密的灌木丛后走出来。
看着臭水沟的女人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
“你别动手,她——”晏轻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绑架权倾卿是她自己做的。
至于为什么她会成这样,过程应该不难猜。
安述宛若看死狗一样看着臭水沟的人,隔了半个小时才开始动手。
他不远处的车子里拿出一块布,然后拖物件一样把奄奄一息的阮初月拖出水沟。
确认包裹好了不会露出一点脏东西才离开现场。
晏轻舟看着后座的女人,眸光微闪。
他知道安述的目的是什么。
车子直达金海公馆赵府。
为什么是赵府,因为赵桦为了摆脱入赘女婿的名声不在晏家住,他妈一死就直接搬到这里还大剌剌的挂了一个扁叫什么赵府,谁家三百平的房子叫府,真的是可笑。
安述下车扛起昏迷不醒的阮初月一脚踹开了大门。
里面的人瞬间被吓到看着进来的人,阮昔警惕的看向他:“晏轻舟,你干嘛。”
“别叫。”说着,安述将人丢到沙发上:“先把人处理好了再说。”
阮昔看着沙发上被布包裹昏迷不醒的人,瞬间扑上去:“月月,你怎么了,晏轻舟你对她干了什么,你信不信我报警把你抓了。”
“你最好别报警,不然丢脸的是她,对了,预计不久权家回来讨说法,阮姨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他们吧,毕竟她动谁不好动人家女儿,我能把她活着带回来已经很对起你了,否则我根本不会去荒郊野外把她带回来。”
听着他的话,阮昔不可思议的看向阮初月。
半晌才压住怒意让保姆扶着回了房间。
浴室里,阮昔看着一身伤痕的阮初月忍不住抹眼泪。
不久,医生也匆匆跟来:“阮昔怎么了?”
“吴珂快来看看月月,我不敢声张只能叫你来,你来看看他怎么了。”阮昔听到声音赶紧把人叫进来:“吴珂求你舅舅月月她不能死。”
走到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