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刺去。
眼见那闪烁着锋芒的匕首就要挑断她的手筋,电光石火间,一颗子弹正中沈寒洲持着匕首的右手手腕,男人手里的匕首顿时滑落在地上。
沈寒洲捂住了流血不止的手腕,不可置信地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实验室门口的男人,“纪遇深?你竟然没走!”
纪遇深走上前,蹲在时笙的身旁,将她轻轻地扶了起来。
时笙看到他,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疲惫地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上当了吧?”
纪遇深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心疼地上前一把抱起了时笙,看向沈寒洲,目光如淬了毒般冰冷。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沈寒洲千刀万剐,把他那只碰了时笙的手剁碎了喂狗。
沈寒洲这才出现了慌乱之色。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蠢到看见有人开车离开就全都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