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起了很好的安抚作用。
温言靠在姜玖怀里，脸上神情看着很放松。
姜玖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才走到门口去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捡起来。
来回不到两分钟时间，刚拿起枕头放到沙发上就听见温言略带哭腔的声音，“小九……”
他抬眸看去，就看到温言坐在床上，双膝曲起，正埋首在膝间。
姜玖当即快步走到床边坐下。
他伸手扶着温言的脸，看着他，“很难受吗？”
“嗯。”
听到温言如猫一般细小的声音，姜玖心头一软，又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来。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好一点了。”温言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小九，我想抱着你。”
“想抱就抱。”姜玖张开双臂抱住他。
温言也伸手回抱着他。
“今晚就在这边睡吧。”
温言没应声，他头埋在姜玖脖颈间，很深地吸着信息素，脸上也渐渐流露出迷恋的神情来。
姜玖手扶着他的腰，瞧见他的神情，哑然失笑。
“用不用我给你临时标记一下？”
“不要。”温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坚定地说：“不要临时标记。”
“好吧。”
他不想要临时标记，姜玖也不能强按着他往腺体上一咬。
姜玖抱着温言躺到床上，他的手被温言枕在身下，便顺势搂紧了他，“那你晚上要是睡一半不舒服了，记得跟我说。”
他温柔的声音传到温言耳里，温言很轻地在他颈窝处点了下头。
这一晚后半夜。
姜玖莫名睡得很沉。
醒来的时候，眼睛不知道被什么蒙住了，分不清黑夜还是白天。
他动了动手，耳边一阵金属相撞的声音，姜玖愣了愣，惊讶地发现自己双手被分开铐在床头柱前，动弹不得。
怕拉扯到右肩的伤口，姜玖没敢做太大的挣扎动作。
“小九，你醒了啊。”
是温言的声音。
姜玖以为他过了第一轮发热期，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他身上忽然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温言坐在姜玖身上，抬手把姜玖腰间的衣服都推到胸口处。
腰侧被一片温热贴着。
意识到那是温言的腿的瞬间，姜玖浑身一僵。
眼睛被蒙住，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温言，你要做什么？”姜玖微微皱起眉，错愕出声问道。
假若姜玖的眼睛没有被领带蒙住，他就会看到坐在他腰上的温言下面空空如也，上身还穿着姜玖拿给他的衬衫，衬衫纽扣仅仅扣了两颗，整件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温言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小九，我不想要临时标记。”
温言一只手往后。
周围皆是omega浓郁清甜的信息素。
姜玖喘了一口气，艰难开口道：“我知道，所以我没有给你标记。”
温言继续动作。
“我想要的是永久标记。”
不等姜玖反应，温言又说：“你为什么还要看别人……”
他话一句接着一句，声音已经开始带着哭腔。
“不是已经开始爱我了吗？我已经感受到被你爱了啊……为什么还要和我离婚？”
“就不能眼里只有我一个，心里也只爱着我吗？”
“小九，以后我会让你这双眼睛，只看着我的。”
姜玖眼前的领带被往上推开，一双眼得以视物，然而睁眼就看到了直接让他眼热的一幕。
“不爱我也没关系，我会把你绑在这里。”
温言小喘了一声。
陌生的感觉令姜玖身体又是一僵，他扬起头，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开口想阻止温言的动作，“温言……等等……”
“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姜玖挣了挣手。
然而温言已经理智全无。
信息素四处逸散开来。
他听不见姜玖在说什么，只感受到了姜玖拒绝挣扎的动作。
他一直在哭，滚烫的泪水重重地砸在姜玖的皮肤上。
温言不管不顾，边哭边说：“我们很快就会有宝宝了，之后你就更不能抛弃我了。”
“姜玖，你要爱我，还要爱我们的孩子，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婚的。”
感觉到什么，温言布满泪水的脸上露出病态的笑意。
这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两人身体的温度。
成结的瞬间，温言啜泣着，整个人趴下去，靠在姜玖胸膛上，泪水划过腹肌间隙。
姜玖以为他总算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