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时辰后,南城城主府邸前
一群人马正朝着大门奔来,马背上的将军仍一边抽打着身下的马,看似用了很大的力道,实际下手恰到好处,让马儿以稍高于平常的速度奔走但不过于颠簸,他知道身后的少主身体目前经不住颠簸。
府邸的屋檐逐渐显现。
在即将到达大门前,骑马的将军大喊到
“少主已到,来人速将少主移至府内医治。”
“是”
府邸前早已安排了丫鬟,家丁数十人等待,他们的命令是只等少主到达,然后将少主服侍到寝居医治。
“回将军,城主已让大夫在少主之前居住的寝居等待,请将军将少主移到轿子上,我等立即将少主移至少主寝居”
一家丁站上前双手上下垂直叠加并弯腰到。他便是刚才气喘吁吁在厅堂回城主的家丁。
将军立即下马,一手托住马背上的苏哲玉的头部,一手托住他的小腿内部,将他抱下马背随即大步跨到轿子前,小心翼翼将他放进轿子里。
没错,是一个类似于平常新娘出嫁的轿子,里面铺满了棉絮,眼见的柔软,似乎等待一个宝贝的东西搁置在上面。
将军刚放下,刚才在府邸外的家丁们以及丫鬟们立即各就各位,一部分家丁抬轿,几个丫鬟在轿子上为少主散下满是污渍的衣物。其余的丫鬟家丁则跟在轿子后,以备不时之需。
“将军,你是要去禀报城主吗,我,我.......”
“你从小与少主相熟,你去侍候少主,禀报城主有我就够了”
“谢将军”
刚才站上前的家丁高兴的回了话,便转头飞跑向轿子的方向。
他其实是忆辛少主小时的跟班,从小两人便相识,原本应一起长大的两人,在忆辛少主八岁那年,城主突然下令,让忆辛少主搬去府邸外修行,自此两人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他就从从前少主身边的随从变为了府邸前传话的家丁。
将军看着向轿子跑去的家丁身影,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似乎是有一人为自己那种欣慰。沉思了几秒后他回过神,立即朝着厅堂大步跨了去,边走边吩咐到:
“你等退下,回到军营待命。”
身后的人异口同声到:
“是!!!!!”。
穿过院子园林,来到厅堂前,厅堂外两佩剑家丁各站左右。
“将军,城主不在厅堂,方才移步到了少主的寝居”
站在右边的家丁站上前微微弯腰回到。
将军淡然的瞟了一眼眼前的家丁:
“知道了,城主回来,禀报他我已来过,我会在正门前待命。”
“是”
站上前的家丁回到并站直了身体站回到刚才的位置。
“是啊,他这么宝贝的儿子被找到,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坐以等待”想着,这位将军便转过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什么!!!!!”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
府内深处传来了一大声的吼声,乍一听差点让人心底颤抖了一下。
“城主,恕在下无能为力,少主他脉象沉稳,气色虽不红润,但并不波及性命,但在下使用了毕生所学,无法使少主醒来”
一大夫正双手叠加,平放着朝着眼前的城主深鞠着身体。
“本城主平日养着你们,你们当享受这城中最好的待遇,想来你们竟无一人可救少主,我想这府中恐怕再不容不下你这等闲散人员”城主瞪着眼前说话的大夫怒斥到。
“来人,给这些大夫每人银两300及一地契,将这些大夫全部遣散出府”
随机又气的吩咐到,虽然心中气愤,但这些大夫已年岁已高,自己却不忍心将他们一无所有赶出城主府。
听到城主愤怒的声音,众大夫纷纷立即跪了下去,异口同声到:
“城主,请息怒,我等已侍奉城主半生,仅当竭尽全力为城主效力,请城主饶恕我等,目前城中大夫几乎聚集于此,我等被赶出城主府当无怨言,但少主此时仍然昏迷,我等愿待少主醒来,然谨遵城主之命,离开城主府。”
“是啊,城主,少主尚未醒来,请城主息怒,让这些大夫继续留下观察”
一家丁站上前,跪在地上埋头哭到
城主瞟了地上的家丁一眼,他认出了这个家丁便是之前到厅堂传话的家丁,他气的哼了一声。
走到床边,他将苏哲玉摊在床沿的手塞进棉被。
“我知道你等是尽心尽力之人,但我儿忆辛仍昏迷不醒,难道要本城主坐以待毙吗”
他扭过头严厉的审判着眼前这一批低着头跪着的人。
跪着的人皆不敢大声喘息,只低着头。
突然,一人微微抬头,压压嗓子到:
“城主,你可记得夫人,夫人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