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董好笔力啊。”
“是啊是啊，不错。”
……
何知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看到老爷子发灰的脸色也想到是坏事了。
她咽了口唾沫，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深，对方依然笑着。
“何小姐，记得付尾款。”
“你急什么！难道我还会欠你的不成！”何知岚没有好语气。
林深也不介意提高了音量：“按照何小姐和林某约定好的，我送来墨宝，你付钱，现在我已经把东西送到，您付钱，是理所应当不是吗？”
“我……付就付！多少？”
这操作看呆了其他人，谁买礼物不付钱的啊，难不成还想出了风头再退回去？
林深伸出一根手指，嘴角仍旧挂着笑意。
“呵，我还以为多少，不就是十万嘛，给你就是了。”
“何小姐，不是十万。”
“那就是一百万？我照样给的起。”
“非也。”
林深的声音平静而不失力量：“何小姐刚刚你也说了，这墨宝是你找我量身定做的，算上设计费，工费还有材料费还有其他一些费用，加起来一千多万，不过既然您想都不想就买下，宁愿要贵的也不要合适的，我也豪爽一点，给你算个整数，只收一千万。”
“什么？！”
何知岚差点跳起来，当即怒吼：“什么破东西要一千万！你怎么不去抢啊！”
听到这话，老爷子不悦地转了个身。
她赶紧往回找补：“不……我的意思是……是你是不是算错了？”
“当然不会，为了防止您抵赖……呃……不明白，林某特意带来了明细单，请过目。”林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单子，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苏芊差点就捧腹大笑起来了，这个林深也真是挺有意思的，一点面子都没给何知岚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