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觉得里德尔会去告状,毕竟以他自己个人的能力居然需要他人帮助才能要回自己的魔杖,这对他来说可是天大的耻辱。
里德尔一向独来独往,不屑于和他人合作,他更喜欢靠自己的技艺去赢得胜利,所以他几乎是十几年来第一个是找球手的魁地奇队长。
虽然找球手一般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追踪飞贼上,但里德尔在追踪飞贼的同时还能兼顾方方面面的情况。
于是他不光可以高举飞贼赢得全场的喝彩,也会因高超的预判能力让所有学生惊骇。
所有的荣耀与桂冠都会与他挂钩。奥利维亚喟叹般的吐了一口气,她并不觉得自己在预判能力方面比里德尔差,但如果现在参加,那只能是个打下手的队员,因为里德尔现在是队长--听说训练相当严格。
奥利维亚记得自己在笫一堂飞行课上召唤扫帚时,它的把柄打碎了她的下巴,导致她一个学期都不认为魁地奇是一项吸引人的运动。
看来不该让偏见影响自己的判断,那个时候追球手刚好空了一个位置。奥利维亚心不在焉的玩弄着手里的圆形硬盘,不过自己参加了魁地奇的话就没法赌钱了,在金钱和观注上,想都不用想,关注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谁想走到哪儿都有一群眼睛盯着自己?
奥利维亚保持一个中上的等第就足够了,至于为什么学期末次次要考第一?因为考第一有奖学金。
她的目光落在了里德尔左边一点的地方,一般来说,作为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没有魔杖,可是寸步难行,但作为一个品学兼优,广受老师同学喜爱且擅长无杖魔法的学生,糊弄一个星期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毕竟是她精心计算过的,她还从来没出过错呢。
奥利维亚靠在栏杆上,往日那几根碍事的头发被一个雕着鸟形花纹的发卡夹了起来,素色衬衫,小腿裹在制式皮靴里,捧着一本书,显得颇有雅兴。
她当然有雅兴了。里德尔没好气的想,每一天沙菲克都会将不同的事务带上天物塔来处理,就算实在没事,她也可以拿着一杯牛奶来天文塔上喝。
“你看上去也没多疲劳嘛。”奥利维亚将耳扣放进口袋里,笑眯眯的说。
“我的魔杖。”里德尔感觉自己将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沙菲克身上了,抹布狠狠的拧了一圈,布缝间沥出大滴的污水,充分显示了这座天文塔有多久没擦过了。
“好吧,汤姆,那么我们来谈你的魔杖离奇失踪之谜。”奥利维亚做了一个向下压的手势,“请给我一些时间。”
“我看不出这里需要你花什么时间的,奥利维亚。”里德尔用低沉的声音说的。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没带?”奥利维亚嬉皮笑脸的问。
里德尔的笑容就像破旧房子上的墙纸一样,轻轻一拨就整片整片的垮下来,残留下来的表情阴蛰而可怖,“你耍我。”
奥利维亚毫不畏惧,“当然没有喽。”她微笑着扬了扬手,“我的意思是说这根魔杖不是我的,我拿它也没什么用,但是--”她轻飘飘的声音猛的一顿,显出几分恶意的玩笑来,“如果你再用这种态度对我,我就把你这个魔杖卖出去。”
她用一种调侃的目光盯着他,好像巴不得里德尔失去理智,大吼大叫,这样她就可以把这个力量强大的魔杖高价倒卖出去了。
“那么,奥利维亚·沙菲克小姐。”里德尔机械的微笑,“我请你把我的魔杖还给我。”
“当然。”奥利维亚一只手伸进口袋握住拆柄,另一只手取下头上的发卡,“咔嗒”一声,雪白的发卡变成了一根修长苍白的魔杖被里德尔握在了手里,奥利维亚一面放松的微笑,一面提防着他。
她被抱住了。
“对不起。”柔软卷曲的黑发轻轻蹭上了她的脸颊,随之而来的是里德尔那种甜中带苦的味道,他又无比真诚的再说了一遍,“对不起。”
奥利维亚忽然感觉到搭在自己腰上那两只手清晰的存在感,她保持着平日轻而浅的呼吸声,一点点放松腰部的肌肉--
她发现自己居然觉得紧张。奥利维亚笑了,但笑容里又带着寒意。
不过她觉得自己至少不会被里德尔身边的朋友找上麻烦,奥利维亚最烦麻烦,看来里德尔对自己的了解并不算多,至少他不知道自己很少用力的报复人。
帕金森那次勉强算吧,因为她惹了索纳塔。
“我不是故意的。”里德尔轻而易举的在一瞬间可以感受到她的紧张。就好像奥利维亚很容易就可以让他愤怒一样,“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能力对付它们,但我很后悔抛下你一走了知。”
“比起死亡我更想要活着。”里德尔面无表情又深情并茂的说下去,声音真诚而恳切,“我是出生于孤儿院,你是唯一个亲耳听见我承认的人。”
“你生气是自然的,你觉得我背叛了你,利用了你,但不是这样,我是一个孤儿,我不知道自己的家事,你知道一些吗,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