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参加宴会,那年在席上,江母被人明里暗里讥讽,一个商贾之女嫁进高官,如今携幼女参加宴会,也不知教下女儿礼仪。
其实江絮雾礼节已到位。
架不住那些人嫉恨母亲身为寡妇还是商贾之女,嫁给了身为官员的继父。
但她们明面上也不敢针对江母,江絮雾就成了她们暗讽江母的人。
自此,江母回府后,再也不携她去参加宴会。
江絮雾也落得自在。
可如今,江絮雾垂下眼帘,望着漆花雕几,轻声道。
“母亲,你真的是要让我参加宴会吗?”
江母勃然大怒,大掌拍在漆花雕几上,“我好心好意让你随我一起,你竟这样怀疑我。”
“我不疑心母亲,可母亲总归要与我说说,在席上我要做什么,要是作出那些丢江府脸面的举动,那我难辞其咎。”
江絮雾的声音很轻,可话里的意思像针扎一般,让江母脸色变了变。
到底是年纪大了,一点都不听母亲的话。
既然如此,江母也不掩饰地道。
“百花宴上,京州大大小小官员都会去。这是张国公给自己女儿选夫婿,而我上次跟你提的二夫人侄子也在。”
“我跟二夫人的意思是,先让你们两人见一面。”
“他才貌不俗,你总要先见见再说。”
江母未等江絮雾否决,就已将她的话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