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
呵,男人,原来都是一样的。
她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子,朝湖面上扔了出去。看着石子慢慢沉入湖底,荡起一圈圈涟漪。
那涟漪像是已经泛进了自己的心底。
“我到处找你,你却在这边给我玩石子。”
苏夕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激灵,但她却没有转身。
季星言在长椅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苏夕沫,你这是怎么了?”
季星言口罩帽子都没戴,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走在外面。
还好这里偏僻,又是晚上,除了他俩根本看不到人影。
“没怎么啊。”苏夕沫看着湖中央,闷闷地说。
“没怎么?好好的跑这来干嘛?”季星言微微眯了眯眼,盯着她说。
一阵风吹过来,苏夕沫裹了裹风衣,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你来这干嘛啊?不用去陪别人吗?”
“什么?陪谁啊?”季星言一脸茫然。
居然还在这装蒜,苏夕沫心里冷笑着,没吭声。
“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对诶,“季星言蹙着眉头,抬起手放在苏夕沫的额头上,说,“该不会是病了吧?”
苏夕沫却用力推开他的手,冷着脸说:“我才没生病呢。”
季星言的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无奈,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说话,终于讪讪地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