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虽然自诩是丁璨的梦女,可南以贤很少梦见他,梦里跟他拉个手她都不敢,可丁璨竟然老梦见她,还做那种事。
真是令她大跌眼镜!
丁璨顿了顿说:“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要那么反感嘛,你有那么多粉丝,他们肯定做梦都想梦见你,多一个我怎么了?”
他还把手机拿出来找到她的粉丝超话,“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就不许我做梦?”
南以贤有好几个粉丝超话,某个超话里头粉丝自己戏称为梦南,梦南大军已经有二十几万人了。
可那里头大多数都是妹子,混进一个丁璨,他就像一颗老鼠屎,毁了整锅汤啊!
南以贤快要窒息了,被他气得话都不很利索:“你……你的梦尊重人吗?”
丁璨鼓着唇,一脸坚定:“尊重,特尊重,梦里我的服务态度很好,你……可喜欢了。”
她真的,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南以贤扯了下被丁璨压住的棉被,咬牙道:“时候不早了,我晚安,至于你……祝你梦见到明早的太阳。”
之后把被子蒙上。
丁璨把沙发上他的被子抱去她床上。
南以贤惊坐起来,“你的床在隔壁。”
丁璨做出一副要咬人的模样,“不行,分房睡,我会见鬼的。”
南以贤带着被子往边上挪,“世上没有鬼的。”
“是你自己说的你和她不是一个人,她是鬼,怎么现在又不认了?你现在不要我睡这儿,是想让我继续做那种梦?也行吧,要真是鬼,也没啥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呗,我拿咱俩八字算过了,天生一对,我要被鬼缠上身出了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丁璨铁了心要躺下来,南以贤咬牙,和弯腰的丁璨对视上,“那你睡沙发啊,你睡这里做什么?”
男子咧了咧嘴角:“你真以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的睡哪儿有区别?没听过墨菲定律?有的事越逃避就越会发生。”
南以贤躲避着丁璨的视线,落到被子上,发现她的手把被子抓紧了。
抬头,丁璨正盯着她的手看,她惊慌地松手,把手背到身后边。
丁璨没继续盯着她,将自己的手对着灯光,手指弯了弯,好像在抓什么东西,随后嘴角上扬起来,“还跟以前一样。”
板着脸看了她一眼后,背对着她躺下,“别过来扒拉我,裸的,出了什么意外,后果你付不起。”
手机放在丁璨那头,他又把灯关了,她现在啥也看不见,只能摸黑。
脚踩到冰冷的地面上,丁璨蓦地出声叫住她。
“南以贤,咱俩现在算同居吧,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身份什么的?”
少女手忙脚乱爬回去,撞到膝盖骨头,死疼死疼的。
身份?什么身份?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屋里凭空多出来一个男的,跟她说他俩上辈子有关系,这关系还不能断了。
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丁璨钱了,这辈子才要这样还债啊?
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冤种。
她甚至觉得自己喜欢上丁璨也是冤的,毕竟非亲非故又是花钱又是做数据。难道追星这种事,粉丝这一方本身就是冤种吗?
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事,南以贤气愤在床上板了一下。
“咋了?还生着气呢?那要不然你过来揪我一下?”
“你看,你跟她哪里就不是一个人了,她不开心也板,只许她欺负我,不许我被别人欺负。啥事儿都跑我前头,你当时一个人跟几百个黑粉单挑,我以为是个嘴炮大哥呢,结果私底下那么恬静一小姑娘,我当时真是24k钛合金狗眼看你,后来你找我做研究对象,写的那些东西,绘声绘色给我讲你知道的那些东西,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差直接跪下了。我这人馋了点儿,所以印象最深的是那方面,只记得自己也是完完全全叫你给拿捏了。”
南以贤往丁璨被子上拍了下,“不许再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某人该兴奋得睡不着觉了。
丁璨仍旧絮絮叨叨:“你别不好意思,我现在26了,当时你替我分析的是,我的身体过了30,某些机能就会开始下降,离30挺近了,你再害羞几年,我人老了,服务不动你了,要沦落到那种境地就真的很让人失望。”
她哪里是不好意思,她根本就是没有意思,上辈子丁璨沉寂好长一段时间,她在那时段接触他,没被骂情有可原,这辈子丁璨一年比一年热度高,她再接近他,完全是把自己当只烤鸭放到火架上烤,不要命啦。
南以贤咬牙:“你少梦见我,能干练到35。”
丁璨:“我不信,上辈子我到这个年纪都没机会试,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想让我信,你得说服我吧。”
……
南以贤:“手机给我!”
丁璨:“不给,那么晚了,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