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到点儿睡觉,要求南以贤跟他一起。
如此规律的作息,南以贤仿佛回到了自己的高考。
考完试,丁璨说奖励她,问她有什么愿望没有。
南以贤说自己只想好好睡睡,于是跟丁璨匆匆告了别,结果第二天就兴致勃勃地跟自己的小姐妹出去玩了。
丁璨知道了,没一会儿就问:“怎么不带上我啊?”
她怎么就没听出来他当时的语气呢?没怎么安慰,反倒调侃他怎么喜欢跟女孩子一起玩,还说喜欢跟女孩子一起玩的男生一般都比较那种,冒昧地问他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倾向。
丁璨当时肯定对她无语透了,才会说狠话吓唬她:“南以贤,你再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就去睡粉,你说一次,我伤害一个,她们全是被你害得。”
南以贤没料到丁璨会说这种话,整个人都是慌的,不停发消息道歉“我错了”,可丁璨要她当面道歉。
南以贤心惊胆战地来到和丁璨约定的地点,密闭的房间和错落有致的烛光,氛围尤其的不对劲。
丁璨一出现就命令南以贤把衣服脱掉。
她不脱,丁璨便冷着脸过来扒。
在他手里挣扎不脱,南以贤呜咽着求饶。
她一掉泪,他的手一下顿住,替她擦了擦眼泪,而后把礼盒递给她。
“把衣服换了。”
他背过身去默默守着她换上衣服。
南以贤踉踉跄跄站起来,穿上丁璨给的裙子。
深刻记得那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给的裙子。
南以贤忐忑告诉丁璨自己好了。丁璨转过身来,表情愣愣的,没一会儿又恢复平静,将一双高跟鞋拿出来,蹲下身想替南以贤换上。
南以贤不喜欢高跟鞋,小心翼翼问丁璨能不能不穿。
丁璨仰着脸,“不穿,你打光脚啊?咱俩一会儿要出去,你不穿鞋是想我背你?”
南以贤摇头,注视着丁璨给她穿鞋。
他这样的人也会为人弯腰。
现在想想,他怎么会把尺码准备的刚刚好?真是秀姨告诉他的吗?
出去以后,丁璨没提要南以贤道歉的事,两人去了南以贤从小到大都想去的地方玩。
南以贤开心极了,但因为没冲他笑,丁璨的脸阴森森的。
南以贤鼓着勇气邀请丁璨,牵他的手,他才勉强笑笑,玩到最后,两个人变成了开怀大笑。
高跟鞋太亏脚了,回去的时候南以贤脚疼得走不动了,丁璨于是背着她。
南以贤在丁璨背上道了歉。
丁璨开始训她,“你心真大,不知道我之前被人说过有男大佬包养,还好意思跟我说这种话。”
南以贤惊奇啊了一声,后来查了消息确实,丁璨这种没背景的人能那么火,很多人根本不相信他没靠山,幸好他没过不久就拿作品证明自己,粉碎那些谣言。
南以贤又愧疚地道了声歉。
丁璨弯了弯嘴角,“先不管男的女的,你能容忍我跟别人一块啊?”
南以贤还是粉丝的心态,觉得丁璨要是跟别的人一起,她会祝福,于是告诉丁璨:“也许。”
丁璨乐了:“6,之后我跟别人上床专门给你打电话,你给我听完不许挂。”
南以贤终于生气了,逮着丁璨的头发乱挼,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嘴里喃喃说着:“不可以~”
丁璨:“不可以什么呀,不可以跟别人上床,还是不许跟你打电话呀?”
南以贤鼓着脸:“不可以……跟别人……上床。”
丁璨笑着应了声好。
当时的她怎么那么蠢?
如果两人之间真的没什么,他凭什么要答应她,还答应得那么干脆。
南以贤拼搏了两个学期,终于顺利毕了业,戏拍得也不错,还拿了奖。
拍毕业照那天,丁璨又来了,他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从不染发,所以戴了顶金色的假发,戴了有颜色的美瞳,跟在她身边做她的专属摄影师,拍了很多照片。
把照片发给她后,他嘚瑟地说:“你璨哥我是不是拍得特别棒?”
南以贤狂吹了一通彩虹屁。
两人笑得很欢,他突然小心翼翼地问:“我拍得那么好,以后婚纱照也让我拍呗?”
当时的南以贤心情复杂,想过无数他话里的意思,却从没想过他会喜欢她,所以当时直接回绝了。
“不会结婚。”
丁璨:“为啥?”
南以贤没应,丁璨于是问她原因。
“看不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南以贤:“没可能。”
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可能性太小了。
丁璨给她分析可能性,他说的是自己,可南以贤以为是别人,因为那人跟他的人设差得太多,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