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璨,你给我起来。”
她把被子掀开,想把丁璨从床上拽起来。
丁璨虽然不做挣扎可也不配合,南以贤根本拽不动,费了半天劲,他还在之前的位置。
南以贤捏了捏丁璨的腿,她的动作很轻柔,从小腿捏到大腿腿根,反反复复几次,把丁璨看迷糊了。
他想,她是在安慰他吗?她的力道很合适,还挺舒服的。
安逸了没一会儿,南以贤开始用拳头捶,一开始还很温柔,后来变得十分大力,骨头都被敲疼了,丁璨一下起身,握住她的手腕“你干嘛?”
南以贤眨眨眼,模样乖巧的像只俏皮的小兔子。
“还以为你一动不动是瘫痪了呢。”她的眼睛敛着,里头冒出杀气来。“丁璨,你怎么那么贱呢?白日里让我生气也就算了,晚上你还做梦拿我当消遣,我天生就是让你欺负的是吧?”狠狠在丁璨身上拍了几下,南以贤看了一眼某人的罪恶之源,心想怎么会有那么恶人心的东西?之后气愤地瞅着丁璨。
男子眼底晃过一道光,有些激动地问她,“要怎么你才不气?”
南以贤的肩膀被丁璨捏疼了,郁闷道“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现在更气了。”
丁璨靠在她肩上,急切央求她:“你告诉我。”
南以贤疑惑极了,为什么突然这样了?她对他也没有多生气啊。
不过,有必要给丁璨一个教训,让他收敛一下。
南以贤轻轻戳了戳丁璨的心口:“除非,你让我把被欺负的事报复回来。”
丁璨愣住了,脸上有股清澈的愚蠢。
南以贤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笑了笑。
丁璨不解地看着南以贤,报复回来,难道,是那个意思吗?
他犹豫地倒在床上,解开睡袍的带子,将身前好大一片敞着。
虽然早看过了,可丁璨这副模样还是有点儿诱人,南以贤禁不住咳嗽起来。
他是想通过□□来和她想的事交换吗?
“你干嘛?”
南以贤手忙脚乱把丁璨的睡袍拉上。
丁璨牵着她的手,“你不是要欺负回来吗?你随意折腾,我绝对不说一个‘不’字。”
说完,他继续把睡袍敞开,牵着南以贤的手轻轻触了触,“这些地方比较敏感,你以前探索的,不知道忘没忘,还有,我这人不禁撩,你如果不想我动,可以把我捆起来。”
南以贤捏紧拳头,有些喘不过气,“谁说要这样欺负你了。”
丁璨抱着自己胳膊,“我这人很传统的,接受不了你的其他癖好。”
南以贤:???
她什么癖好,接受就接受不了,脸红个屁啊?
“我要谈恋爱。”她说。
丁璨点点头,“谈。”
南以贤接着说:“和小奶狗。”
丁璨思索片刻,“喜欢那样的吗?我装装看。”
南以贤睥睨着丁璨:“不要你,我要18岁的小奶狗。”
丁璨蹬蹬腿,“我就是,你亲手量的。”
南以贤一下目瞪口呆,脑子都气懵了。
她哼了一声,“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
南以贤家里的沙发够大,实在不想见到丁璨那张脸,她把兔子提走,急匆匆的离开卧室。
跟丁璨待着的这些天,她就没一天安生过,心里骂骂咧咧。
丁璨从房间里出来,身上袍子松垮垮的。
“南以贤,我知道你气,你很介意我跟别人打交道,其实我想说,报应的事是我骗你的。”
想也知道,怎么可能有这种奇葩事。
丁璨现在告诉她这是假的,那也就是说,他身上根本没有什么天命,不是非她不可。
她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丁璨望着她的眼睛,“22岁那年,我生日的时候许了两个愿望,一个是希望我能火,大火,一个是希望身边有个我喜欢又特别喜欢我的人能够一直陪着我。”
南以贤心惊了下,着急问道:“然后呢?”
丁璨红着眼眶:“这两个愿望都实现了,只是后来我走错路,愿望毁灭了,我死了。原以为我什么都没了,可上天赐给我的那个人竟然陪着我,走的时候她陪着,重生的时候她也陪着,一直陪着我直到现在。”
这些事听着很不可思议,似真似假,会不会是丁璨新的骗局,南以贤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为什么想要小奶狗,你觉得我对其他人上过头不纯粹,其实说来可笑,我只是想麻痹自己,把别人对我的善意当成是喜欢然后去索求,这样就可以骗到自己,我还有人喜欢,可结果仍旧无人在意,甚至你还无所谓。”
丁璨自嘲般的笑了声,笑声之中透着一片悲凉。
他低垂着眼睫,“我怎么总是自作自受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