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以贤电话还没打通,丁璨就不见了,他过去了。他这副模样,根本无法预料路上会发生什么。
姜珏接通了电话:“以贤,怎么了?”
南以贤急迫道:“丁璨,出事了。”
姜珏叮嘱南以贤别担心,让她把事情说明白。
一遇到紧急的事,南以贤的语音系统就跟打乱了一样,姜珏听不太明白,南以贤快着急吐了,少年用五个字总结了她想说的话。
姜珏:“你想告诉我的是,丁璨想咬人是吗?”
南以贤嗯了声。
姜珏派少年去查看丁璨的情况,让南以贤在家里等她,她马上过来。
少女无助地抱住自己的双腿,都是丁璨说什么要当狗狗的话,现在真成狗了,还是疯的。越想越觉得难过,不一会儿开始抹起泪来。
似乎转眼的功夫,人工智能就提示“有人来了。”
南以贤把眼眶里的泪水挤出去,擦掉,迅速走过去开门。
才刚起身的萧莎见此情形,一脸茫然,先跟姜珏问了声好。
姜珏进屋后,急忙把南以贤抱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柔声安慰,“别担心。”
萧莎终于察觉似乎有不妙的事情发生,也跟着走到南以贤身前,担忧问她“贤贤,怎么了?”
姜珏先扶着南以贤回到房间,怕她冷着,给她披了一床被子,萧莎还不清楚当前的状况,想到一种可能,挨着南以贤坐下来,有些心疼地看着她。
“贤贤,你是因为网上的事不开心吗?你别因为他们的话觉得难过,你看看我们啊,仙贝还有我,我们大家都是喜欢你的,觉得你比其他人都好,那些人从一开始就针对我们,有的人还是拿钱办事,哪里能说出客观的话来,她们的话不能信的。”
姜珏蹙眉:“网上又说什么了?”她最近忙,没太关注网络上的事。
南以贤拉住萧莎的手,别过脸跟姜珏说:“没什么事,就有些人讨论丁璨的时候提到我了而已,说我一些不好的话,来来回回就那几句,我耳朵都起茧了,姜珏你就不用看了。”她接着告诉萧莎“莎莎,我没因为那些事不开心,我现在遇到点儿别的很棘手的事。”
萧莎:“什么事?”
丁璨和她的事儿还不能告诉那么多人,隐瞒恋情是次要的,怕她们接受不了才是主要的,那么多人都讨厌他,把这种事告诉她们无疑是给她们一个晴天霹雳。
南以贤绞尽脑汁想了想,看了眼姜珏,缓缓道来,“我妈在我老家喂的狗最近不知怎么了,开始乱咬人,他们觉得它得了狂犬病,准备让它死掉,它陪了我挺长时间来着,我有点儿舍不得。”
这当然是假的,她妈妈因为不想屋里沾上毛,从未喂过猫狗。
不过,萧莎信了,她着急问道:“有咬伤过人吗?”
南以贤摇头,“只是嘴巴老大张着,还总是流口水,大家都不敢靠近它。”
萧莎掂量掂量情况,认为很大概率是得了狂犬病,柔声安慰她,“以贤,你别难过,狗狗得了狂犬病自己也不好受的,不如让他们给它个安乐点儿的死法解脱了。”
南以贤哭丧着脸,泪花在眼睛里闪烁。
姜珏这时候坐下来,“萧莎,你先准备你俩的早饭吧,我来安慰一会儿。”
萧莎点点头,从房间里出去。
姜珏让南以贤靠着自己,揽着她的肩膀。
“狂犬病,严重到这种程度了?”
她莫名觉得想笑,丁璨那种人要是这种下场也称她心意,只是会苦了怀里的南以贤。
南以贤点头,或许丁璨的情况比狂犬病还吓人,都想咬她吃了,那不就是吃人吗?这样的人对于社会来说不是危害吗?不管怎么说,丁璨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男子回到自己家以后,心口一阵剧痛,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床沿缓缓跌坐在地,眼前的事物仿佛在旋转,身体犹如扒了筋抽了髓一样无力,不一会儿就瘫倒在地上。
倒地后的男子,嘴里涌出白沫来,挥手往床上兔子抓去,兔子滚下来,男子终于晕了过去。
男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多了个人,白发少年抓住他的肩膀呼他。
男子平复一会儿,蹙眉问:“你们不是普通人吧?”
少年没说话。
男子啧了声,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傻X的问题,他一个重生的,好像没资格说别人。
丁璨撑着床起来,“你是以贤找来帮我的?”
少年还是没说话。
“你走吧,我已经没事了。”
少年终于开了口,“老板让我护送你回国。”
丁璨点头,他也不确定路上还会不会发生这种事,有个人护送着是比较安全,就没说什么。
“没什么东西招待,你先坐会儿。”
少年直接去了屋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