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以贤隐约记得有关他的采访,还困惑怎么跟实际不一样,甚至误以为他的采访都是跑火车,想到什么说什么的。
“后来怎么喜欢了?”
“因为你啊,老婆不在,我没有安全感。你在的话,我就安全感满满。”
她也能成为别人安全感的来源吗?
从小到大,好像她都是缺乏安全感的那个,总要在人群中找到一个让自己极具安全感的人,待在她/他身边,她才不至于惶恐。
怎么在他眼里,她竟也是这样的人?
她淡淡笑了笑“难道不是因为想耍流氓?”
丁璨顿了顿,“那也是因为老婆在,有安全感。”
“少拿我做借口,难道不是小时候学坏了,长大了才那么不正经?”
丁璨抓到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咬了下,“老婆,你冤枉我,我小时候可是品学兼优,颜值优异的好学生,连脏话都不会说,耍流氓这事儿,是跟你学的。”
这才是赤裸裸的冤枉吧?南以贤说什么也不肯信。
“怎么说?”
“你不要我说腌臜话,觉得不悦耳,所以自己做了很多事来调情。比起那时候的你,我还自愧不如呢。”
就这几次的经历来看,她的确没听到他的腌臜话,他把所有想说的,都融入到她的名字里了。
丁璨接着说:“你想到什么就做了,是个行动派。我想做什么还得先打打预防针,免得你接受不了。”
话一说完,他就把她的手揣裆了。
说好的预防针呢?
她试着收手,却叫丁璨紧紧拽着,“不许跑,跑了我就不穿了,到时候碰到的可不一定只有手了。”
南以贤咬牙切齿。
她怎么会拿他毫无办法呢?这可太遭了。
“是我调教不周了,要不咱俩从今天开始就改教改教,谁再耍流氓谁就挨棍子,争取日后都是好孩子。”
丁璨却说:“没用的,你难道不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么?”
南以贤的另一只手也被丁璨拽过去。他试着摊开她攒紧的手“老婆,你别害怕嘛。”
“它那么喜欢你,总是拼命地让你开心,你不拿它当宝贝一样宠着,也别对它那么冷淡,不然它会很失望的。”
南以贤骂骂咧咧:“一直失望才好呢。”
丁璨:“你不可以咒它哦,你这样说,它会生气的,它要是生起气来,连我都控制不住,会把你欺负哭的。”
“丁璨!”
南以贤厉声呵斥起来。
“你是不是废料上长了个人?再胡说,下次发病的时候就自已找个旮沓死掉,别来祸害我。”
丁璨把脑袋凑近了些,“老婆,你这话很不负责哎,资料上说如果一直独身是不会发病的,是你让我破了身的,那么发病的后果理应由咱俩一起承担。”
丁璨说得没错,都怪她当初一时糊涂。
南以贤突然想到一件很要紧的事,他俩上辈子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就分开了,那丁璨是如何坚持到后头的?是不是有别的解决办法?
想到这儿,她突然兴致勃勃,语气也变急了,“上辈子,我走之后,你怎么过来的,你应该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吧?”
如果有解决的办法,那还怕什么?
她不自觉把手握紧了些。
男子闷哼一声,她好像已经把眼前的事忘了,注意力全在解决办法上。
他轻笑着问她,“想知道吗?”
南以贤迫不及待就要知道答案。
可是丁璨就是故作神秘,什么话都不说,只顾着自己笑,什么也不肯告诉她。
南以贤有些急了,“你快告诉我。”
他这时害羞的把脸捂住,“老婆,你的手好舒服,暖暖的。”
在她手心里,他开心极了,总忍不住发笑。她又没意识,丁璨于是一个人趁机乐呵了好久。
她的手?
南以贤这时才回过神来。
她顿时目瞪口呆,疯了似的想逃。
丁璨:“好了,老婆,经过你的贤贤玉手指点,我已经想起解决办法了,不过,你得继续指点我,我才能把解决办法讲出来。”
南以贤已经逝世了好一会儿。
丁璨见她没拒绝,就把自己后来的遭遇说出来。
“你走之后,我找了你很久。”
“重点。”
“已经是重中之重了。”
“好好好,你继续。”
“结果听到你出车祸,我以为你死了。”
丁璨说到这儿停顿下来。
南以贤:“赶紧的,别拖延时间,小心我掐死你。”
丁璨:“我难过,我当时真的很难过,眼睛都要哭瞎了。”
他语气都变沉重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