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放到她身上想安抚,奈何南以贤被欺负得太惨,到处都有伤,怎么碰都疼。
丁璨没料到事情会那么严重,目光有些心疼了,“那么惨?”
南以贤鼓着小脸,可不是。
明明这种时候应该是醉生梦死,无比开心的时候,可她却像在受刑一样,又疼又痛。
丁璨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都不哭。”
她哭了,可发现没用,丁璨的良知根本唤不回来,那个疯子把她的眼泪吞了,一边欺负她,一边自己哭,哭得比她还凶,全然不像丁璨撒娇时候的样子,哭声难听得要死,所以后来她就不哭了。
那个疯子很会装,她如果露出一点儿痛苦的模样,他很快就学着她,那样的表情在丁璨脸上,她会觉得难受,她只能附和他。庆幸的是,被她附和后,他温柔多了。
明明已经失去良知了,她还能听见他叫她的名字,一句“以贤,不要离开我。”念了无数次。
她给了回应,他也在念叨,整个人仿佛被植入什么永无止境的程序,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停息,丁璨的每一次清醒对他来说仿佛意味着死亡。所以在他清醒前,他把她的手抓得很紧,仿佛他俩才是有密切联系的人。
他的确跟丁璨有区别,然而某些时候的眼神还是跟他一模一样,所以南以贤不会做区分,就是要把账算在丁璨头上。
反正是她的狗,咬一口怎么了?
丁璨立即爬起身来,“上点儿药吧。”
丁璨准备了很多药,以备不时之需。
南以贤点点头,丁璨小心翼翼给她上药。
药上好了,南以贤拿着药膏,嘱托道:“你也上点儿。”
丁璨莞尔道:“不用,没多疼。”
他喜欢她留下的印记。
南以贤没说什么。
丁璨乖乖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期许。
南以贤犹豫着靠近他,答应了的事不能兑现,好像不太好,可她真的很痛,再不能接受一点儿触碰,想了想只好祈求他,“你能不能什么都不做,我想自己来。”
她已经想到一个对她比较友好的姿势,只是不太清楚效果。
丁璨摇摇头似乎不愿,南以贤惶恐抬了下眼,却听见他说:“老婆,睡吧。”
南以贤低微道:“你……不饿了?”
他当然饿,只是他不能再让他的小白兔受伤了。
丁璨把被子掀开邀请她进来,“被老婆欺负惨了,已经蔫坏了。”
南以贤迟疑躺下,怀疑地伸手试探了下,轻微碰一碰丁璨,他便发出惨叫,像只娇弱的小狗。
她下手竟然那么狠,南以贤愧疚地说了声对不起。
“没关系。”丁璨贴着她的额头,“老婆教训得很好,不听话的狗狗就应该这样训,不然狗狗会翻天的。”
丁璨依偎在她怀里,整个晚上安分极了。
身上哪哪都有伤,南以贤哪哪都疼,备受煎熬的度过一个晚上。
回去以后,也修养了好几天,才彻底恢复。
南以贤对这种事已经不抱期待了,甚至有些抗拒,尤其定了日子后,它更加不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反倒像是一项必须交差的作业。丁璨每天的呼声,都让她觉得他是在催命。
她只能使自己忙碌些,暂时忘却这种事带来的困扰,否则她将一直处于阴影当中。
令她没想到的是,丁璨不容许她有一丁点儿的漠视,他对各种细节很在乎,一生气就要拿命作。
大号说些莫名奇妙的话,似乎跟兔子杠上了。
12.21捡了个小丑(一只白兔子)
丁璨:给她取了个名字——懒鬼
12.22懒鬼不理我
星光:它竟然不喜欢哥哥
12.23懒鬼还是不理我
星光:它好高冷
12.25懒鬼偷吃了我的萝卜
星光:我也要吃
丁璨:??
12.27今天的晚饭好香(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兔肉)
星光:(心虚擦汗)这就是偷吃萝卜的下场吗?
小号整天对她骂骂咧咧,还整日发一些诅咒她的话,诅咒她跟他夜夜笙歌,诅咒她一辈子受他欺负,屈服在他身下,给他俩选择快活死的死法。结果因为骂得太难听,被她的超话挂黑了,还被双方的粉丝当成是魔怔的cp粉。
南以贤发出质问,丁璨要么不予理睬,要么一口认了,“是我做的,不服你就来干我。”
南以贤对比感到十分无奈。
难怪一开始交往的时候,她心里隐隐不安,丁璨此刻的所作所为都印证了她当时的担忧是正确的,并非是她的错觉。
他这样的,甜蜜的时候能腻死个人,闹矛盾的时候也能把人膈应得慌。
更可怕的是,丁璨随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