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不敢相信,丁璨竟然把她扔了,她几乎是哭着到他家,然而他却不在,还对她的消息不做理会。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像是已经被他造访过。
她要一个人静静,否则会被他给气死。
南以贤从水里出来,外头还下着雨,不想这时候动身离开,也不想跟丁璨一起,更怕进了房间被丁璨关起来,只能去了沙发。
沙发上只有一条比较薄的毯子,南以贤于是去屋里拿走自己的衣服搭在毯子上,想增添点儿温度。
听见少女在外头的动静,发呆的男子立即从水里出来。
眼见南以贤只是躺在沙发上,丁璨松了口气。
他悄声挪到闭着眼的少女面前,弯腰把人抱起来。
南以贤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立即睁眼,奋力推搡丁璨还大骂了一声“滚!”
丁璨:“沙发上冷。”
“不要你管,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见到你,气出病来算你谋杀。”
少女太过挣扎,丁璨只能把她放回沙发,一个人进了卧室。
少女咬咬牙,把眼睛闭上。
没一会儿,丁璨给她抱来一床被子,给她盖好了,之后把灯关上。动作有些快,南以贤来不及计较。
一个人在沙发上躺了许久,想了无数种办法干掉丁璨。先是血腥的,断他四肢,让他终身行动不便,再也离不开她,接着过度到强制,把他关进一个铁笼里,脑海中莫名出现可怜的狗狗,南以贤换了别的想。
他那么喜欢睡觉,那就把他剥得光光的,再将他的手脚锁住,别的地都不能去,只能待在她的床上,由她疯狂榨他。
他身上好多地方她都玩了,还有些地方丁璨不让碰,南以贤于是想了自己触碰后的场景。
丁璨恼羞成怒了,爽!
可她的理论知识告诉她,某个地方是装矢的,她渐渐觉得不爽了,他曾说过漏矢的事也在她脑海挥之不去。想象中的画面逐渐失控,南以贤烦躁起来。
她把手机拿到手上,循环了丁璨唱的新歌。
男子悄无声息地坐到沙发上,想着等少女睡着了,偷偷抱走她。
结果坐了会儿,自己反倒困顿了,这会儿被歌声唤醒过来。
即便生着气,她还是想听他的歌。男子嘴弯了弯,心里有些窃喜。
他好想抱她,情不自禁地,男子的手垂下来,一不小心触碰到少女的脸。
这种情况,少女没发出尖叫,应当是睡着了。
男子立即开始行动,小心翼翼地把少女抱回自己床上,和她裹在同一床被子里。
他翻来覆去瞧她,反反复复确认她在他身边。她是他深藏的宝贝,属于他一个人的,任谁也抢不走。
男子小心翼翼靠近少女,嗅着她的气息,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她一触碰他,他便感觉自己整个人身心都被她拥有,他很迷恋这种被她占有被她掌控的感觉,心里会觉得舒坦。
过了一个晚上,南以贤气消了,睁眼发现身旁躺着丁璨。
扔下她的时候毫不留情,现在这出又是什么情况?
南以贤把人推开,丁璨没一会儿挪过来抱着她,他的眉头紧锁着,嘴里喃喃叫着:“老婆,不能吃那里。”
少女敛敛眸,心里有些不妙。
这家伙心思果真歹毒。
南以贤心里不爽,怕某人美梦成真,立即伸手把丁璨的脸揪住。
丁璨疼醒过来,有些茫然,只能揉揉自己的脸。反应好长时间,他突然大叫起来,“吓死我了,原来是个梦,还以为老婆你真把我吃了。”
南以贤蹙眉,学着丁璨的模样眨巴着眼可怜兮兮望着他,“吓死我了,原来只是个梦,还以为你真窜稀了,连纸尿裤都兜不住。”
丁璨忍不住嫌弃,咦了一声,“老婆,你的梦好恶心。”
南以贤龇了龇牙凶他:“恶心的是你。”
丁璨鼓着脸,没一会儿,他的眼里迸射出光来。
老婆有心情怼他了!
丁璨黏着她,“老婆是不是不生我气了?”
南以贤没说话。她其实不擅生他的气,因为那张脸实在太帅了。比起恋爱脑,她觉得她这种看脸的人更可怕,一眼定终身,一旦决定是他,就不顾一切地往上冲。
她要是多掂量掂量,不因为那张脸靠近他,也不至于和他变成现在这样。
丁璨在她怀里蹭了蹭,他在对她使用撒娇的手段,他曾告诉她,这是狗狗遇见喜欢的人才会有的动作。
可今天是他的特殊日子,这时候的他异常敏感,不一会儿就冒犯到她。
南以贤犹豫着问:“今天……不用了吧?”
他和她的关系还如刚入春的冰河,只化开了一点儿,不及回暖,男子有些不甘心,支支吾吾道:“用。”
南以贤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