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的话说得清楚,且有条理,完全不像是胡乱说的。
因为实在是找不到他的丈夫,也作为了能找到吴桂花丈夫的线索之一。
可是按照二丫说的,找寻到那条街,可是没有人在那里,也没在找到她的丈夫。
现在已经从吴桂花的身上找不出什么东西了。
她的头发散乱,陆雷和陆云那天在山村找她来之后就没有洗过澡,身上也是臭烘烘的。
审讯室条件也让她难以接受。她家里可是自建大别墅,吃的住的就算不是最好的,也拿的出手。
哪受过这委屈,况且她三岁的儿子还在外面,没人照顾,又该怎么办?
第二天,陆云又来到她现在暂住的屋子。
阴暗,潮湿,还有浓厚的霉味散步在空气中,狭小的房间只有一件低矮的单人床。
单人床是铁质的,脚边螺丝松松垮垮,坐上去就会压烂。
吴桂花晚上摔了个屁股蹲后就再也没敢上去过。
她抓着门口的铁窗,看着过来的人,泪涕纵横:“你们放我出去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为什么要难为我。”
她直接跪在了地上:“我受不了,我儿子没我不行的,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放过我一马吧。”
陆云的后方跟着两个人,他抬手一挥,那人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陆云低声在那人的耳旁说了一句,“按照你们头说的,先放她出去,找人看着她,看能不能找到她丈夫。”
“好的。”
吴桂花被松了绑,疑糊地看了陆云一眼。
那人说道:“你可以走了。”
吴桂花:“我儿子呢?”
“在外面等着你。”
她飞快地奔向外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就这么出来,不过能出来就好。
二丫她也不想要了,管他什么地恩爱还是什么,既然那三个男人愿意养,就给那几个人养吧。
没算这几年的抚养费也算她心地善良。
她抱着儿子哄:“哎呦,我的儿子哎,怎么就瘦了呦。”
陆云是真的无语,从被抓到被放出来,连一天都不到,她儿子还瘦了?那二丫呢?
陆云也是知道了,不要试图讲道理,因为有些人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
吴桂花也就带着走了。
“哥哥,哥哥!”二丫小手小脚跑过来。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带着小鲨鱼的羽绒服,白色的加绒裤套着粉色小裙裙。黑红配色显得格外俏皮。
二丫也长胖了一些,小脸儿也有了几分气色,奶乎奶乎的,身上的淤青在众多的调养下也渐渐变得好起来。
她抬起头着急地问道:“哥哥你让妈妈走了吗?”
陆云抱起她,点了一下脑袋,认真地说:“说了说少次了?她们不是你的爸爸妈妈,他们是抱走你的坏人。”
“不能让妈妈走,她会死的,她会死的!”二丫焦急地摆着手在空中挥舞着,她还小,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才最好。
二丫耷拉着笑脸,除了多少担心妈妈以外,她会担忧,万一事情真的发生了,哥哥会认为,她是灾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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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街,南宁宾馆。
巨大的双人床上有两人的身躯紧紧交叠在一起。
那女人靠在男人的胸膛里,小鸟依人,红着脸娇羞得能滴出水来。
她给男人抛了个美颜,夹着声音道:“哎呦,你就不怕你那婆娘找回来吗?”
中年男人似乎累了,倒在床头一旁。他不屑一顾,拍拍鼓起来的将军肚,道:“就那个母老虎?怕什么?”
女人娇媚地哼了一声。
他爬起来,手轻轻抚摸了女人的供起来的肚皮,“哎呦,我的小心肝,你可别生气咯了。我看着就心疼。”
他问:“这得六个月了吧?多久能生啊?”
女人欲拒还迎,扶着自己的腰间递给他,“怎么,这么快就想你儿子出来了?”
她抬头,趾高气昂道:“不说了,我问你,你多久能和你那个母老虎离婚?”
男人安抚她,“这事儿急不得的。”
“急不得?”女人甩了他一巴掌,啪得一声打得清脆无比,快速说:“你要是再不离我就带着你儿子离家出走。”
“每次你都拖拖拖,到底要拖多久?”泪花在美人眼里打转,显得楚楚可怜。
男人从包包里掏出一根项链,又拿出一张银行卡,“快了快了,我这次回去就和那婆娘说。”
“哼,”她拢身上的衣服,问:“那你那方的儿子和女儿咋办?”
“一个傻子,一个祸害,随便死那儿去,实在不行找个地方埋了。”
是的,垃圾只需要埋了就好。
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