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出来——”,KTV包房内锁锁叼着香烟,看着他的朋友们载歌载舞,他内心充满了喜悦。
过段时间锁锁就要赶赴深圳洽谈签署一个大项目,如果这个项目能谈成,他后半生基本就可以实现财富自由了,想着这些年他因为工作而对妻子佳佳的照顾不周,他端起酒杯,深情的看了身边妻子佳佳一眼,一饮而尽。
此刻包厢里气氛被酒精和灯光烘托到了极致,屁虎——锁锁的同学,他端着酒杯,摇摆着身体,仿佛他的灵魂已经融入到了音乐里,“来来来,锁锁,咱再喝一个”说着屁虎拿起酒瓶走到了锁锁跟前,锁锁没有拒绝,高举酒杯说到:“大家都把酒杯端起来,为了咱们的友谊,大家一起走一个!”
“走一个,走一个,”大家呼喊的声音甚至压盖过了音乐声,锁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杯酒下肚后,锁锁明显感觉到他的头有点发晕,尿意也随之而来,他跻身走出包房来到厕所,在小便池方便,他上完厕所,准备转身回去时,发现隔壁小便池前站着一个长头发的人,看不清男女,那个人也没有上厕所,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锁锁暗自嘀咕了声“”这该不是个女人吧”就回到了包房。
推杯换盏之间已经半夜一点,房老师看看表,拿起酒杯说:“大家不好意思,我明天早上还有课,就先走一步了,大家玩的开心些”,“那这样吧,不早了,大家一起碰一杯一起回吧”锁锁说!
“别扫兴好吧,大家这会才刚到兴头上,房老师,你先回,我们再玩会”屁虎不满了看着锁锁说。
“就是,就是,大家好不容易聚一起,怎么着也得玩到天亮啊”,丁丁嗑着瓜子道。
“好好好,大家继续玩,那房老师你就先回,哥几个就不送你了”锁锁说。
房老师离开了包房。
此刻包房里还有锁锁和他媳妇,屁虎,丁丁,牛牛五人。
喝啤酒不容易醉人,但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得一直上厕所,锁锁几杯酒下去又感到尿急,此刻的他走路感觉已经有点飘忽。
奇怪,怎么这个人还没尿完,还是又碰到他了啊,锁锁看到,刚才厕所碰到长头发的那个人还站在小便池边,锁锁不禁对这个人产生了好奇。
上完厕所他故意转头看了一眼长头发的这个人,当他看到对方的脸时,“啊”的一声,锁锁惊恐的喊出了声,这个人!不,这不是人,这是一个鬼!
出现在锁锁瞳孔里的是一张惨白无比,嘴角渗着鲜血的鬼!
锁锁慌张的跑回包房,他刚准备开口给大家诉说他刚才的经历,他发现此时的包厢里竟空无一人,他楞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掏出手机,拨打屁虎的电话,电话那头却传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他战战兢兢继续拨打牛牛的,丁丁的,他老婆的电话,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都一样,无法接通!
这是怎么回事?“服务员?服务员?”锁锁呼喊着,没有人回应他,锁锁壮着胆子跑出包房,却发现大厅和别的包厢竟没一个人。
“你需要什么服务吗”一声冰冷的似乎来自地狱的声音突然在锁锁耳边响起,他转头,我的天,是那个长头女鬼!她正对着自己微笑,表情诡异异常,恐怖至极。
锁锁逃回包房,用力的用脊背顶着门,他怕,他怕刚才的女鬼进来,而他脊背后的窗户口,那张恐怖的脸正在看着锁锁惨笑。
锁锁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自己见鬼了,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他思考着怎么逃离这里,他的朋友和妻子去了哪里?还安全吗?
我不能干等着,这样无疑是在自杀,锁锁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转身朝外看去,那个鬼魂好像不在,锁锁轻手轻脚的打开包房的门,缓慢的朝着出口走去,就当他快要走出去的时候,他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一只枯瘦无比的手,锁锁试图挣扎,却发现这只手却越抓越紧,尖锐的指甲也慢慢扎入了锁锁的胳膊,血液从它的手指间渗了出来。
锁锁感觉眼前一黑,他终于坚持不住晕倒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锁锁发现他躺在病床上,佳佳和屁虎都在他的身边,“”你可算醒来了”,佳佳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锁锁不解,“还好意思说,你昨晚一个厕所上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你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你睡在KTV对面的花坛里,浑身是土”,锁锁摸摸脑袋,一头雾水,心想这可能就是一个噩梦吧,昨晚可能后面喝断片了,怎么去的花园直接想不起来了。
就当锁锁马上要说服自己,把这一切要当成一场梦的时候,他看到了胳膊上的伤痕!
锁锁在医院里休息了几天后,身体逐渐恢复。他试图将那个可怕的经历抛诸脑后可是他却很难做到。
每当他独处时,那个鬼魂的面容就会不断地在他脑海中浮现,让他感到不安。
出院后,锁锁回到了